秦子衿站在窗户之下遥望着愈行愈远的燕国军队,心底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手心里紧紧攥着母后留给自己的玉佩,平静幽深的眸子里终于有了些许亮光,秦子衿暗暗下了决心,燕国之行,已是必然要走过的路。
她要去寻自己的亲生父亲,还要……让傅晏书付出代价!
秦子衿俊美的面容平静如水,可握着玉佩的力度却不断加深。
“咳咳……”
“殿下!”
许是外面风大的缘故,秦子衿不禁有些冷了。
阿宁见状上前将秦子衿扶至床榻,心疼的说道:“殿下,我们先去休息休息吧。”
秦子衿点了点头,道了句:“好。”
而后抬头问道:“宗越呢?”
“我已派宗越前去准备车马了。”
暮白转着轮椅行至内殿,出声道。
“师兄。”
暮白转头对着小凡说道:“小凡,你去看看宗越可准备妥当了吗?”
“是,公子。”
暮白上前给秦子衿把了把脉,垂首沉思,脉象还是同昨日一般无二,但也稍显平稳了。
难道……是他昨日误诊?许是余毒作祟才致脉象紊乱?
暮白想罢又重新凝神细细诊脉,不,不对,确是一种慢性毒素,且已根植于子衿体内许久……
秦子衿看着暮白认真给自己把脉的模样,问道:“师兄这是与燕国太子道过别了?”
暮白低垂着头“嗯”了一声。
秦子衿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自嘲写笑了两声,“也好。”
她心底总觉得,傅晏书,绝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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