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紫光消失,祁暝也已消失不见。
大司命深吸了口气,额上也有了层层吸汗,像是完成了什么大事一般,眼前一晃,有些站立不稳,赶忙扶了一旁的廊柱。
平日里来求投胎一事的虽是不多,但倒也不至于如此,今日怎的才就这一时半刻,身子便已支撑不住。
难不成是文思的缘故?
这文思,下界一趟应是会给自己添下不少麻烦。
一旁的徜渠走出来,正踌躇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走在祁暝房前,望了望屋内仍无动静的厌愁花。
“如今你倒是安生得很,如今你两位主人也都下了界,往后也就只得委屈你和我这个局外人先等上一阵子喽!”
看着那厌愁花,本还是前两日本还是欢欣雀跃的徜渠不知从何生出几分惆怅。
如今仙魔两界无端生出繁多事端,想来若是自己未把祁暝硬是要带来仙界,这二位殿下不就还是能安安稳稳的过上个千百年,如今到头来,却只剩这一朵怎也不会盛放的花。
不过他倒是看见,原来那个大大咧咧,性子洒脱的魔界大殿下,如今不知不觉的便已成了能为心上人舍弃一切的斯文女子了。
徜渠摇了摇头,微微叹了口气。
唇角一扬,一时竟不知是欣喜还是无奈。
只愿他二人在凡间,能做对在温泉酿酒,在乡间采菊的平凡夫妇。
可莫要再像仙间这般玩笑一世。虽是如何的雍容华贵,但不还是惹人做了亡命引子。
只愿他们二人,往后安好
踏遍三千世界,看尽五世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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