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不说?”
祁暝已有了些颤音,不想得到那个答案。
徜渠已胆战心惊,与祁暝相处已久,见她如此,还真是头一遭。
祁暝眸子一转,瞥到了刀柄上那一丝红紫色的血迹。
霎时瞳孔微缩,仔细靠近瞧了瞧。
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那块黑紫,成了自己谋命的证据。
祁暝一时间头疼欲裂,神色里在也没了方才的凶狠,额上已冒出了层层汗珠。
怔怔盯着那一抹血迹,祁暝这才回想起了白日里的一切。
身子重重的落在地上,唇上没了一丝血迹,只剩苍白的脸颊。
祁暝暗自苦笑着。
自己早该明白,分明都是那人在拼了命的护着自己,自己却还总佯装不知。
颗颗泪珠一时间夺眶而出,祁暝隐忍着,将头埋在怀里,小声抽泣着。
徜渠见状,叹了口气。
不知如何安慰,只得轻抚了抚祁暝后背,多少能让她顺心些。
这两日的事实在是压得祁暝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昨日还正欢呼雀跃的女子此刻已泣不成声。
待有几时过去,祁暝才又收拾了情绪,想要商量对策。
“我如何才能进得那天狱?”
祁暝还未从方才的哭泣中缓过劲来,话语中却已然换了副模样。
“既是天狱,又岂是说进就能进的?”
徜渠也生了些急躁,想着祁暝许是不知天狱是何物,正想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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