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已同意受下刑罚,天君可否将祁暝放回?”
既然有了訾攸,那祁暝便是也没了什么用处,放回倒是也未尝不可。
天君向南弦使了个眼色。
已经昏倒在地的祁暝随即出现。
“待会我叫人将其送回去便是。”
见了祁暝脖颈处几道刺眼的勒痕,訾攸不禁有些心痛,皱了皱眉头。
这神态还未被人察觉,随即便已变了副神色。
眼神中露出些清冷的气息,正恶狠狠的盯着地上的人。
胳膊用力一挥,带动着衣袖,一时间,似是有刀光剑影落在祁暝身上。
祁暝干咳几声,吐出了一口黑红的瘀血,身上也露出了几道利刃划过的痕迹。
訾攸见了,这才轻舒了口气。
瘀血一出,只待清了余毒,便能好转的快些。
天君见了,惊的站起了身。
不知訾攸是何缘故。
“本座素来听闻你二人鸳鸯和鸣,怎的今日??”
瞧着这伤口也是不小,想来是真下了力。
訾攸见天君信以为真,这才满意。
自己下手自是知道轻重,这伤口看着虽深,不过也只是些皮肉之伤,仙界自有灵丹妙药,好生调养些时日,自能恢复如初。
“还不是因这女人,我才迫受天狱之苦。”
訾攸此时深情柔和的模样已全然不见,替之而来的便是世家纨绔公子那般吊儿郎当的世俗语气。
“那你与祁暝??”
方才还以为这新界还真出了位专情的种,不成想不还是那般,一点没变。
天君暗笑仙界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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