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祁暝来讲时候还早,在床榻上迷迷糊糊的不愿早起,只朦胧的见到訾攸进房中点了香,祁暝安心,便又想睡去。
只是在塌上翻来覆去了一刻钟,非但不觉有睡意,反而变的有些烦躁,
书案上的香气已充斥了整个房间。
祁暝额上除了层层细汗,察觉不对,抓紧了塌上的梁柱,以至于那东西留下了几分印记。
想要起身离开,奈何已全身瘫软,无力动弹。
只得咬紧了牙关,想要驱散着香气,却发觉已使不上内力。
袖下腕上的一丝细线正冒着黑光。
断断续续的亮了几下过后,祁暝的双眼猛然睁大,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分明身子已无力,却像是被控制了一般强撑着向门外走去。
祁暝外表看着并无二差,一旁清扫的侍从见了,也只当是她起身活动活动筋骨,没太在意。
祁暝略带着些僵硬的径直走出了仙界。
不知是何人引导,不自觉的到了人间。
在一狭隘简陋的巷子里,见了一衣衫褴褛,正向路过人乞讨的男子。
那人面上看着分明一有二十来岁,却还是像三岁孩童一般待这些痴傻的笑着,拿了一带着破洞的烂碗同他身边的众人一样跪在地上像路人贩卖着可怜,以赚取些用来果腹的银两。
只是与边上人不同,这人虽是满面浮灰,却还是能肉眼可见的看见皮下的俊俏。
他身边众人见祁暝穿着华丽,腰间又挂了一玉佩,看似价值不菲,必是不缺银两的主,便通通扑上去跪在脚下乞讨,只剩下那俊俏的痴傻男子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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