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竟不想再追查南弦的事了。
“我看我仙界的男子不也各个都是平明之理的佳人。”
訾攸有些犯了昏,自顾自的说些什么。
祁暝没理会,只当他是喝醉了些。
二人便如此熬了个整夜。
喜烛一直未熄,大都只剩下些蜡油,不怎的发亮了,红帐也还尚未撤下,仍挽在床头,直到天快破晓,祁暝已多时未合眼,早已头昏脑胀,这才将红帐拉下,进了帐中歇息。
訾攸则只是在案旁小憩。
待二个时辰后,仙界便以忙碌了起来。
早已日上三竿,前来收红帐的侍从叩了叩门。
訾攸起身,随时不怎的精神,但昨夜的酒味已醒,同平日里并无二样。
“殿下,这房内的红帐??”
仙界新人成婚第二日,便要将床边红帐收走,好生封存起来,待二人有子,便裁成孩子的第一件衣物,以示夫妇二人愿同心抚养,接下忠孝传承,
“昨夜祁暝歇的晚了些,如今还尚未起身,烦请仙人待会再来。”
那侍从窃笑着,露出一副了然一切的表情。
毕竟是洞房花烛夜,这二人折腾的晚点不也是情有可原?
那侍从便行礼,退下了。
新婚燕尔,若是扰了他人意趣反倒不好。
訾攸探头,见祁暝仍在熟睡,便上了堂,拿了些吃食早点一类,若是醒了便也能排遣排遣。
念着訾攸成亲,仙君便不再派些要事,反倒是有些无聊。
訾攸在案边正看着前几日未看完的书卷。
这两日结亲的事确实忙了些,已有些时日未看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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