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叶昌瞧着门边的宁溪,那是一种冷艳的美,但眉眼间隽着清绝脱俗,皎若明月,眼尾一扬,邪肆狷狂。
这朱福海平日对女人也不热络啊,对宁溪反而主动搭讪。
“哦?不必了,对酒过敏。”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却愈发衬出骨子里无可挑剔的高傲。
那是自骨血就带来的,即便她现在足以被人的唾沫淹没,也会逆流勇进。
朱福海酒杯的手僵了僵,随后释然一笑,还真是拒绝的不留任何余地。
宁毅脸色更黑了,压着脾气:“这是朱董,你不要不识抬举,过来,先别急着走!”
或许是男人更了解男人,他察觉得到朱福海对宁溪有点兴趣,早在之前,朱董偶尔会在他面前有意无意的提起宁溪,那个时候,宁溪整日里和齐家那小子混在一起,也没在意,今时不同往日了。
何况,现在的宁溪在他心里,已经大不如前了。
宁溪笑了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宁毅就算不待见她在这么多人面前也只有压着怒火。
显然是对那酒不放心,宁溪没有接过,而是重新拿了酒杯,打开了一瓶新的酒,在众人的狙视下,行云如流水的倒满。
气氛有些微妙,朱福海忍不住笑,“怎么?宁小姐这是觉得我在酒里下了什么东西?”
“有没有下东西我不清楚,只是啊,小心驶得万年船,总不能在一个坑里跌倒两次不是?”宁溪状似不经意的斜睨了一眼宁芷,这一眼尾稍扬的动作,在男人眼里就不一样了,魅的勾魂摄魄,心跳都漏掉一拍。
唯有宁毅越看越气,她在外边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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