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双手被禁锢在头顶,身体被压的死死地,动弹不得,颈间是滚烫的呼吸,灼的她很不舒服,他从未对她这样亲近过。
“齐隽,你放开,你到底想怎样!”宁溪挣扎几下,却被禁锢的更紧,埋在她颈间的男人慢慢探出脑袋,一双狭长的眼睛带着火气。
“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能让你绿我?”戏谑的语气带着冷冽,“口口声声说着非我不嫁,到头来随便跟别的男人睡,甚至为了你不惜得罪我。既然你这么随便,今晚好好取悦我,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勾的男人为你拼命。”
齐隽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看着宁溪的眼神像野兽盯着猎物,侵占性尽显,好像下一秒就要将她吞入腹中。
宁溪感觉到了危险性,愤怒中带着失望,她眼看着他的唇就要贴上来,忽而粲然一笑,美目流转,带着风情万种,“太子爷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为安雪守身如玉,如今对被别人碰了,没有一丝感情的未婚妻……”
她将“一丝”二字咬的很重,片刻微吟道,“兽性大发了吗?”
闻言,男人没有动,吻预料之中的没有落下,齐隽狠狠用力,捏的她细嫩的手腕有些痛,宁溪一声不吭,带着凉薄的笑意看着男人的俊脸。
“砰!”房门毫无预兆的被打开。
“打扰一下……额……”
白衣大褂的医生打开门看到的就是一男一女姿势暧昧的倒在大床上,忙咳了一声,心里暗想,钰让他过来的,这是来迟了?怎么隐隐感觉气氛不太对呢。
齐隽放开她,脸色黑沉的坐起身来,眼神不善的盯着来人。
“齐少,需要为你检查身体,还有,你胳膊骨折不宜运动。”辛墨看了看从床上坐起忙站到一边的宁溪。
宁溪如获大赫,感激的看着医生,微愣,想了想才记起是那天在别墅和陌生男人一起的男人。
“……必要时抬高患肢,减轻肿胀。饮食方面进食高蛋白、高热量、富含维生素、高钙的食物,以利于骨折的愈合……”辛墨飞快的在病历本上写着什么,一边交代着。
“齐少,接的人在河港被劫走了。”经常跟在齐隽身边的赵顺气喘吁吁的跑进病房,他刚从外边回来,回医院的路上接到下边人的电话,就赶来汇报。
看到站在靠着门边的墙上的女孩,才意识到自己先吐为快了,一时愣愣笑呵呵的打了个招呼:“宁姐,你也在啊。”
宁溪点了点头,赵顺在大学时就一直跟着齐隽,完全是个小跟班,齐隽脾气再差也不会对他下狠手,毕竟是曾经为他卖过命的。
那时候,大学校园他们三人经常一起出现,而且还是校霸加学霸级别的,赵顺跟着两位大佬也是没少沾光。见宁溪也是敬她,称呼她一声“宁姐”。
“谁被劫走了?在哪劫走的?”宁溪眯了眯眼,询问,但心里已经有了数。
“这个……”赵顺挠了挠头,四下乱瞟,躲开宁溪的寒芒。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