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云落这话,云父掩嘴呵呵地笑起来,调侃地说:“我家落也知道着急娶亲了。”
云落红着脸没说话,因为是她做错在先,而且一想起顾星泽她就愧疚。
入夜,云落偷偷翻墙出去,到集市买了些吃食和男子喜欢的小东西去找鸦隐。
此时木屋里鸦隐在绣他的嫁衣。这套嫁衣他绣了有三四年,前些日子把嫁衣压箱底,现在重新把它拿出来收尾。
边绣鸦隐的脸上压不住的喜意流露出来,幻想着以后有妻主的生活,虽这个相遇不合他心意,但总归是好的。
“鸦隐~鸦隐~”云落在门外小心敲着门。
“你怎么来啦。”打开门看见来人,鸦隐禁不住一喜,又有些埋怨,男女子成婚前是不能相见的。
自打那日云落送来一百零八抬彩礼后,他们就没再见过面。
彩礼太多他家放不下,云母还贴心地给他一个庄子放彩礼。
虽说不许相见,但鸦隐一边埋怨着一边把云落拉进屋子里。
借着油灯才发现原来云落两只手满满当当的。
“我来陪陪你,在做什么呢?”这几日云落看了许多关于男子怀孕的书,虽与女子怀孕有区别,但心情起伏不定是肯定的。
鸦隐跑到窗边,掀起被子把那红红的一团遮得严严实实。
“没干什么。”
一进门云落就见着那快修完的嫁衣,想必又是绣嫁衣了。
她打算给鸦隐买一套的,偏偏他喜欢自己做的衣裳,只好依他。
牵着鸦隐到床边坐下,轻搂他进怀里,“晚上做细活伤眼睛,白日再做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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