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这牛猛只觉得他人如其名是稳重踏实的一员猛将,不知为何,刘栩今日看他贼眉鼠眼甚是可疑。
冬生和灵蕴二人去外面逛了逛北平城。
金陵的流言也传到了千里之外的边关重镇。一个个的煞有介事。普通百姓对于皇室秘闻总是充满着好奇,尤其是这种风月情事。
“檄文已出,流言造势也已足够,等回去之后,你又不得闲了。这次刀兵所向,都是自己的同胞了。”灵蕴不惜战争,对于无可避免的战争也无可奈何。
“不知咱们公主会作何选择。”有人在讨论。
“今上登基以来所作所为真是一言难尽啊。净出丑闻了。不怪晋王要反。”
“我听啊,皇上早就想要削藩,所以不惜伙同突厥人,想借突厥饶手杀了晋王!”
“可惜晋王神勇,将突厥人打的落荒而逃。”
“皇上当初力排众议大力提拔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卫总督的时候,大家都还猜测是为了牵制晋王,没想到他居然投靠晋王了。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夫妇二人听着不觉失笑,这些百姓只言片语之间的猜测多多少少是接近了真相的,但又不是全部的真相。只能互相交头接耳图一乐呵。
两日之后,从牛猛处找到了他通敌的罪证,刘栩怒不可遏。“我父王待你不薄,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
“公主饶命啊。”牛猛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一时没忍住诱惑……”
“拖出去,砍了!”刘栩懒得听他的鬼话:“头颅拿去右北平,挂在城楼示众三日!把他全家逐出北平!”
方才还杀伐决断的燕国公主在众人退去之后,伏在灵均腿上:“我本以为替父兄报了仇了,现在才知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真正含义。再英勇的战士也躲不过战场之外的阴谋诡计么?”
灵均拿出手帕拭过她眼角的泪痕:“所以公主可有决断了么?”
“晋王叔,是不一样的吧?”公主抬头看着她的爱人。
“晋王或许比今上更适合当帝王。但是藩王,尤其是手握重兵的藩王永远是帝王的心腹大患。”灵均看着她:“你若是不想自己称帝,就趁早把兵权交出去吧。当个闲散的公主也挺好。”
“那你娶我啊,成亲之后我就不管这些啦。”
“又来了。”灵均推开她。“没有直接关系。”
“陪我去看看父王和兄长吧。”不由分,公主带灵均来到城外王陵。
“父王,你在上看着,这一切你都知道的吧。”公主洒下一坛酒,“幸好姐夫告诉了我这个消息。”
灵均听着她叫的无比顺口的姐夫,颇有些无奈,但在老燕王灵前,也就不纠正了。其实他随她来这里告慰先人,本就是不合适的。
“不是刘禹樘那个混蛋!就是是你那个好兄弟干的。反正他们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晋王叔起兵了,咱们燕国怕是也不能独善其身的。我就是来问问您,我该怎么办啊。哎呀,你我要不就坐山观虎斗,最后坐收渔利登基为王?嘿嘿。”刘栩开始胡起来。
对于刘栩一本正经胡袄的习惯灵均早已见怪不怪。
突然一道惊雷,接着是倾盆大雨急速而下。
“爹爹啊,我是开玩笑的,你不至于吧。”刘栩和灵均二人瞬间淋成了落汤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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