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满怀信心等待援军到来,彻底将突厥人击溃。
然而,当天夜间,没有等来援军,右贤王带领的两万士兵并未如冬生推断渡河攻打兰州,而是迂回城东,将凉州围困。谢利可汗也发现了城外袭扰的只是小股人马,并未有大量援军来袭,一时之间凉州守军面临的是十倍兵力的围困。
“大人,这可怎么是好?孙将军忧心忡忡。”
“玉门粮仓已被我们烧毁,辎重补给也跟不上,他们应该撑不了多久。今晚怕是会有一场合攻。传令将士严阵以待!”卫总督沉吟片刻吩咐道。
“是!”孙将军传令下去,继而说道:“城东官道也被阻断,晋王前来恐怕会被埋伏。”
“我已放出飞鸽传书,提醒晋王。他们今夜应该到了。大同的援军到来,还需七日。”卫大人喃喃。“我们须得坚守七日!”
兰州城内总督府。
司徒修收到一封密信,看了一周浑身颤抖,双眼通红,额角青筋暴起,这混蛋,还敢给自己写信!他重重将信排在桌子上。
“司徒司徒,”阿桂风风火火跑了进来,边跑边喊,“你快写来看,北平来信了。你看说的什么?”
司徒修连忙藏起桌上信笺,调整情绪。
“你怎么了?”阿桂还是发现了他的异常。
“没什么,刚刚被什么迷了眼睛。信给我。”他勉强一笑,开口道。
司徒修双眉微皱,“信中只有十六个字:‘愚弟安好,阿姐勿念。时机未到,不便相见。’”
阿桂则惊喜的睁大眼睛,“真的是灵均公子!”随即又焦急问道:“没了吗?没有说小姐去找他了?”
“这是灵均公子给夫人写的信,自然是没见到。”
“那怎么办,小姐到底去哪了。”阿桂担忧:“你赶紧给他写信,跟他说让他在北平留意一下。”
“嗯。”司徒修提起笔来之时手还有些颤抖。
阿桂蹙眉,“你到底怎么了?我感觉你不太对劲。”
“这两日过于忧心,没有休息好。”司徒无力地解释道。他将信写完交给阿桂,阿桂还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出了房门。
午夜时分,司徒修一身夜行衣,悄悄出了总督府,来到城西一处僻静的院落。
“我等你好久了。你可算来了。”司徒翻墙进入,一落地,黑暗处传来一个浑厚的男人的声音。
“你等我作甚?想让我替你做事,简直做梦!”司徒厉声呵斥。
那人却笑了,“那你为何还要来?”
“跟你做一个决断。五年前我母亲去世时,我就已经做出选择,我是秦人,我父亲是司徒凛,被你杀死的司徒凛。母亲不让我寻仇。我便放了你。但我们没有任何瓜葛。以前没有,以后更没有!”
黑暗中的男人闷闷一笑,“我的儿子,你身上流淌着我的血,流淌着突厥王族的血怎么能与我没有瓜葛?你以为你模样像汉人,就真的是汉人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自己的脸做了什么!”
“闭嘴!”司徒修愤怒。“你快滚出兰州城,明日我会带兵围剿这里,这是我对你给了我生命最后的回报!以后在让我看见你,定不会手软!突厥右贤王,这可是大功一件!”
“是啊,突厥右贤王的儿子捉了他的父亲献给大秦。大义灭亲啊。汉人有这样一个词语是吧。呵呵。”右贤王笑的很是讽刺,“如今卫冬生已经被我们困在凉州城,晋王所带援军今夜回到,我么早已做好伏击准备。现在可能已经在打了吧。我的儿子,河西马上就要重回我们突厥人手中了。你还要执迷不悟帮这些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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