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阿桂灵机一动:“她说要去北平找灵均公子,还要去福建。我先去北平找找看!”
“若夫人主动离开,自然会先去北平。但如果是被人绑走,那……天下之大,无异于大海捞针。首先要确认夫人是怎么离开的。你且不要着急,我来安排。”司徒修安抚住阿桂,着手去探查。
楚国长公主刘桢和她的准驸马一路优哉游哉行进了十多日才刚刚到达长安。
公主一行暂住在长安雍王府。
雍王刘清是个矮胖温和的中年人,刘氏诸王之中最是平易近人的一位,也是最没有野心的一位。平时喜欢炼丹修道,钓鱼作画。刘桢与他相交不多,不过也是父亲的亲兄弟之一,多少还是有些情分。
关中历来富庶,一应吃用自然都是极好的。足足半年时光,长公主才是适应了兰州相对清苦的生活,一来到长安,面对雍王府的浮华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几年不见,叔父越发圆润了。”刘桢与雍王互相见礼。
刘清笑眯眯道:“大侄女似是有些清减,不过依然光彩照人啊。”他看到刘桢身边的周至,继续说道:“这位仪表不凡的年轻人必然是驸马都尉周将军吧?”
驸马拱手抱拳道:“周至见过王爷。”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雍王府自然又少不了和王妃以及雍王姬妾子女一番寒暄。
雍王子女众多,一番见面礼下来,公主行礼倒是空出一个箱子来。公主和驸马向来不看重这些身外之物,但管事姑姑红娟看着直心疼,不禁向公主抱怨道:“这长安真是养人的好地方,雍王子嗣比咱们先帝爷了足足一倍呢。”
刘桢抿嘴笑了:“先帝一生殚精竭虑,后宫都很少进。雍王叔嘛,听说他除了炼丹和生孩子亲力亲为,其他一切都有人代劳,军政一切不管的。”
然而一向不管军政的雍王在晚间席上突然犀利开口:“周将军好福气啊,如今西北重启战端,将军就回了金陵做驸马都尉了。恭喜恭喜!”说完他举起酒杯,“我先干为敬。”
周至大惊:“重启战端?雍王此乃何意?”
雍王也奇了:“周将军竟然不知?”
“叔父醉了吧?我大秦如今天下太平一片祥和,哪里有什么站端?”刘桢打断他。
年仅十七的雍王世子刘樾无视刘桢警告的眼神替父亲说道:“父亲前些时日得到军报,突厥此番据说出动了十万大军,分攻玉门,凉州,兰州沿线。”刘樾十三岁开始替父亲打理雍国军政,资质虽然平庸,但勤奋上进,也将雍国料理的井井有条。他曾经深深崇拜抛却京城荣华投身边关一片赤诚的周至,然而,听闻周将军最终还是向皇权妥协就有些许不屑。
周将军盯着未婚妻一字一句问道:“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刘桢看着他的眼神,知道瞒不住了,但仍不愿承认,也不能承认,“我知道什么?我与你同吃同睡,有什么事情能瞒住你?叔父快快详细说来?突厥为何兴兵?”
年轻的世子轻蔑地瞥了这位风评不佳的公主一眼:“他们立誓要抢回河西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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