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桂来啦,”灵蕴惊喜,“快请她进来。”
“那你跟阿桂说话,我去找周大哥去!”冬生眨巴着眼睛说了一句就离开了。
阿桂大步走了进来,“小姐你看我的腿完全好了,你总不能再不让我跟着你了吧。”
“阿桂,你早不是我的婢女了,不用一口一个小姐,怎么就是改不了。”
“我,那……灵蕴,我把那些银票都带来了,你快点点。”阿桂神神秘秘递上一个包裹。
“不用啦,我现在也用不着什么银钱。这些就算是我给你的嫁妆吧。”灵蕴深深感动于阿桂的守信重诺。
“什么嫁妆,我又不嫁人。”阿桂脸红了。
“我看司徒修人不错,对你也算体贴,你当真不喜欢他?”灵蕴直勾勾盯着阿桂,好像要将她看穿。
“小姐……不灵蕴,他是沙匪,要不是救了我,我早就一枪杀了他!”阿桂有些愤恨,又有些哀伤。
“那他若是不是沙匪,你就愿意嫁了?”灵蕴试探。
“一日沙匪,终身是贼。我不会嫁给他!”阿桂很是决绝。
灵蕴沉默片刻,阿桂的想法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何况感情之事最为复杂。“今后有何打算?”
“自然是跟着你,保护你啊。”阿桂理所当然地说。
“傻姑娘,我们早就不是主仆啦。我现在是兰州大营里的一名大夫,总不能还带个人伺候我吧。”
“我也去凉州大营。我去做个女将军!戏文里不是有穆桂英挂帅嘛,还有咱们燕国公主!”
“阿桂比我有志气,不如我去跟冬生说说,看看可否能行。”灵蕴思忖一会,若是再有女将军,兰州大营会不会吵翻天了。
“说道燕国公主,我想起来,她身边那个军师长得有些像灵均公子,我在街上远远看过一眼。后来去他府上拜访,他居然说不认识我,见都不见便将我打发了。”阿桂抱怨道。
“你是说燕国公主身边,那个瘸腿的军师……!”灵蕴大脑中瞬间想到无数种可能,也有许多的记忆碎片拼在一起:北方口音,气度不凡的买药侍女,精通火器的铁匠,瘸腿的军师,那位深藏不露的军师叫郑泽,就是正则!跟灵均名字同出于《离骚》!“你去见他,怎么说的?他为何不见你?”
“我就让门房给我传话,说我叫阿桂,我家小姐姓谢,问他见不见。然后门房来传话,说郑先生不认识什么阿桂,更不认识姓谢的小姐。让我回去。”阿桂回忆一下回道。
若是阿弟,为何不愿见阿桂,若不是他,这巧合也太多了。灵蕴绞着帕子思索。
“你又想灵均公子了吧,都是我不好,若不是为了帮我,他也不会被那个混蛋踢到悬崖下边去。”阿桂自责。
“与你无关。那些人的目标本来就是我们。你是在保定遇到他们的?我是说燕国公主和郑先生?”
“对,好像保定大旱,他们亲自带人修建新的水车,去监工去了。整个大街人山人海,都看着他们。那位军师坐在马车上,我只能看到一点侧脸。但真的很像公子。”
“那他们现在应该在北平。”灵蕴心里燃起新的希望,她决定去北平亲自拜会这位郑先生,是不是都不能放弃这一线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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