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将军很信任卫冬生,下令开城门。
司徒修将阿桂背到城楼上:“卫将军,卫夫人!我们在城外胡杨林发现一队突厥兵,大约五百人。他们在林中好像在等什么信号,我们就赶紧跑来报信。”
“城外胡杨林?快马不到一个时辰。”冬生思索,“在等信号吧。”
“等那帮混蛋食饱喝足入了洞房他们就可以悄无声息的进来了!”盛将军咬牙切齿。
“报!”传令兵来报,“朱将军醉了,不让其他将军过来,说突厥兵十五才来,今日他大喜之日,将军您……嫉妒他,故意假传军令……”
“什么?”盛将军怒极反笑:“是啊,我这半截入土的老鳏夫嫉妒他年轻力壮,夜夜春宵!现在我能调动的有多少人马?”
“大约……两千!。”
灵蕴觉得不可思议。兰州城防对于朱家父子竟如同儿戏一般,这位陕甘总督真不是一般的昏聩,这位兰州参将也不是一般的废物。
盛将军牙齿都要咬碎了。“他们只有八百人就敢攻城,真不知道城内到底有多少内应,一旦打起来得出多大乱子。”
他们只有八百人……冬生仔细思索。“盛将军,我有一计,将他们击杀在城外,再佯装攻城,让那些奸细露出马脚!”
“快说!”
“给我五百精兵。我带人出城伏击!”
“时间怕是来不及。”
“来得及,只要司徒兄肯帮忙。”冬生看向司徒修。
“我?”司徒修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是马贼啊,沙匪啊,来报信也是看在阿桂的面子上,怎么还要帮朝廷做事了?
“上次从你家回来的那条小路,比大道近三分之一。那是条古道,据说一下雨就有阴兵借道,所以渐渐荒废了。”
“你都知道?那你还敢走?”司徒修老脸一红,原来自己的小九九被别人看出来了。“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你们,阴兵借道就是传说。”
“我知道,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带兵埋伏在那,你将他们引到那条小路上。”
“这……”司徒修有些犹豫。
“司徒兄也恨突厥兵烧杀抢掠,为何不与我们联手?”冬生竭力劝说。
灵蕴拉拉阿桂的手,眼神示意。
阿桂知道小姐的意思,想了一下,道:“你是不是害怕?天天说要杀突厥人,现在给你机会又怂了!哼!”
这个激将法果然有用,司徒修拍着胸脯,“谁怂谁是孙子!走!”
“盛将军?”卫将军转头看向盛宏。
“卫将军你来,”盛宏带冬生来到一个角落,“此人可信吗?将军的伤可否出战?”
“我虽与他只有数面之缘,但我直觉此人可信。我的伤不碍事,伏击战而已。”冬生看盛宏还在犹豫,继续道:“我知道将军为难,但如今虽有三千兵勇,但将帅只你我二人,三千对八百又是守城之战,似乎不成问题,然而兰州参将的酒席都能被人下了药,这人能量不可小觑,怕是外边攻城开始,城内也要乱起来了。所以我想我出城解决他们,你在城内静观其变。”
盛宏犹豫片刻,看到冬生坚毅的眼神点头道,“我手下这五百精兵,交由将军驱使,兰州安危,拜托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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