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灵蕴下马扶起夫君关切地问。
冬生厉声道:“你干嘛回来!”
“我看你受伤了,都站不起来了。”
“哈哈,二位真是伉俪情深啊,我这就送你们去地下再续前缘吧。”
“哼,尽可来试试。”灵蕴鼓起勇气,心中暗暗给自己鼓励,上次能够一招制住那个百户,这次定然也可以。
“别乱来。”冬生挣扎着起来,“我能行。”
可惜灵蕴已经冲了上去。上回那个百户能被她制住很大原因是人家没有防备,且又不打算跟他拼命,而这次不一样,灵蕴招式都没用完,就被那突厥人反剪了双臂制住了,耀武扬威地看着冬生。“仔细一瞧,这小娘们长得真不错!”
“放开她!”冬生暴怒,使出仅剩的最后一丝力气向那瘦高个砍去,那人连忙躲闪,正好给了灵蕴可乘之机,她挣脱钳制,翻身捡起掉落的匕首,使出全身力气朝突厥人后心刺去。
没柄而入,溅了灵蕴一脸血。看着眼前人缓缓倒下,灵蕴浑身颤抖。“我,我杀人了。”
冬生挣扎着爬到她身边,摸了摸那人鼻息,应该是死了。他拔出匕首,在那人衣服上擦干净了血迹,勉强坐起来:“莫怕,你杀的是坏人。若你不杀了他,死的就是你夫君我。”冬生很想把她揽进怀里安慰,可惜现在他站都站不起来。
灵蕴回过神来,扑到冬生怀里,还是止不住的战栗:“不管好人坏人,杀人的感觉都不好,我……呜呜……我不想杀人。不管是谁……”
“没事的,没事的。”冬生向安抚孩子一样轻声安慰。
好一会灵蕴平复了心神,不无担忧地说道:“你的伤怎么办?你是中毒了吗?”
“现在才想起来关心你夫君啊。”冬生假装生气。“没事的,不是什么剧毒,休息两天就能恢复力气,只是现在骑马都困难。要辛苦媳妇儿和我共乘,好扶住我。”
“快给我看看你的伤。”灵蕴看他的腿伤和背上的伤都没有伤及骨头,但流血很多,衣服上血迹斑斑很是可怖。她强忍住泪水,心疼的说道:“我先给你上点药,可能会有些疼,你先忍着。”
上完药,草草包扎后,灵蕴想要搀扶他起身。
“不行,我站不起来。”卫将军说完吹了个口哨,他的坐骑大黑应声过来。“蹲下,大黑,我受伤了。”
那马儿颇具灵性,乖乖蹲下。灵蕴费了好大力气将冬生扶到马上,自己也上马坐在冬生怀里,让他能够紧紧抱着自己作为支撑。
就这样慢慢行了一阵,冬生的力气也慢慢恢复了一点,然而从天而降一支马队让两人深深体会到什么叫做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哎呀,大哥,不太对啊,去的时候是四个突厥男人,回来怎么变成一男一女啦?”马队之中一个小个子说道。
“过河跑了吧。”另一个青年人回答。
“那是直接杀了还是带回去让大嫂决定?”那小个子又问。
“男的杀了,女的带回去。”那青年打量两人一番后说道。
“这几个人不像突厥人,而且还把咱们当成了突厥人。”灵蕴小声说道。
“没错,不妨问清楚,说不定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冬生回应。
“诸位是何人?我与丈夫去石林赏景,路过此地,与诸位无冤无仇,为何要杀我们?”灵蕴问道。
“突厥奸细,休得狡辩,去的时候还打伤了我们兄弟,在这儿等了你们好久了!”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说道。
“那就更是误会了!”冬生还有些虚弱,“我们刚将那突厥奸细击杀了,我这一身伤都是刚刚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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