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掌柜说是你威逼利诱他做这件事的。”冬生说道。
“我一个弱女子哪里有这么大本事威逼利诱他。我是爱慕过你,但是姐姐告诉我你已经娶妻了,我虽然很伤心,但也只好放手。我心中苦闷,跟闺中密友倾诉一番,这也有错吗?只是没想到被人利用了。”说完,苏小姐掩面痛哭,“我真的不是突厥密探,王爷、姐姐你们要相信我!跟我们苏家也没关系的,我真的是被利用了。”
“是你告诉盛掌柜卫大夫是女子,那你是如何得知的?据我所知,你们应该素未谋面。”周至继续问。
“有人告诉我的。”苏妙音有些犹豫,“那人跟奸细的事情更没有关系。你们不用去查他!”
“是谁?”冬生逼问。
“我能不能不说?”苏妙音还想要讨价还价。
“你还是说清楚最好。”朱侧妃发话了。
“凉州同知,蒋玄。他……这事儿跟他真的没有关系。”苏妙音有些着急。
“蒋玄,我倒是知道。”冬生努力回忆。“我回去自当查实。”
“盛掌柜可有说怎么帮你?”周至继续。
“这个,我不知道,他只说要帮我……你们该去问他!”
“我们问过了,盛掌柜说你让他杀了她。还写了一封密信,让他找人偷偷送给孙将军。你在信里写了什么?”
“我,我没说过杀了她这样的话。我怎么敢杀人!”苏妙音看反驳:“我派人去了卫河村探查,他们说卫河村根本么有卫凌云这个人,不管男女都没有!那卫凌云身份可疑,我也是害怕她对将军不利。才洗了封信据实以告。我只让盛将军帮我递了一封信。别的什么也没做!而且我发誓,心中内容句句属实。”
“卫河村自然没有卫凌云这个人,那是她用的假名字。我已经跟王爷禀明了。”冬生回答,虽然说了灵蕴女儿身的事情,却将她就是谢家长女之事隐瞒。
晚上收拾好药材回了营房,灵蕴感到腰酸背痛,算算日子,月信怕是来了。虽已是暮春,但夜里天凉,小腹间一阵隐隐的酸痛折磨得她睡不安稳,没有冬生温暖的怀抱,着实难以安眠。他此去太原没有带上四鸣,让不愿离开卫将军的这位小跟班十分不满,看见灵蕴就跟乌眼鸡似的,请他帮忙去膳房煮个姜茶都老大不情愿。
用过的月事带以前都是冬生帮她处理的,这回恰逢丈夫不在,灵蕴半夜偷偷起来找了处空地给埋了起来。
第二日清早,便听见外边吵吵嚷嚷的,孙将军等几个将领正在大帐中商讨些什么。
“听说了么,军营里混入了女人!”
灵蕴一听心里咯噔一声,苏小姐要出手了么,为何不直接找自己质问,这是什么情况?她假装不明所以,问道:“怎么发现的?谁啊?”
“谁知道?伙房老李养的那条狗昨天不知道从哪叼来了几个用过的月事带,咦~血淋淋的呢,恶心死人了。”
灵蕴心道不好,怕是自己昨夜没有处理好。强装淡定说:“万一是营外叼来的呢。”
“不可能,阿黄不出去的。也出不去。”另一个士兵回答。
灵蕴正在思索该怎么办,突然被一只手拉进了旁边的一处营帐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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