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妻子,有何不可。”沈巍慢条斯理说道。
“现在还不是!”
“早晚都是。”
灵蕴不想就这问题过多分辩,“有事说事儿,没事儿滚出去。我要休息了。”
“我不介意你心里还记挂着汪兄,毕竟死者为尊。我犯不着跟一个死人争风吃醋。可是芃芃,你与这个乡野村夫走的有些近了。若不是我的人发现你夜出京城,而我恰好与梁兄一起出宫,他设法稳住你的家人,还不知道会掀起什么风波。”
“呵,你派人跟踪我?”灵蕴惊怒。
“是怕你出事,派了人保护你。”
“无耻!我再说一遍,我们现在没有成亲,我跟谁交往,我要去哪里,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管不着!”
“你可知如今京中流言四起,伤的可是你我两家的颜面。我知道燕回这件事是我对你不住,你即便报复我,也不用赌上自己的名节啊。我发誓,以后我定然不纳妾,不收通房,便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好?”
“这话自己相信吗?你惯会做戏,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说到做戏,芃芃不比我差。”沈巍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继续说道:“可我何时做戏骗过你?”
“阿胜那年养了只狗,不知道怎么得罪你了,你便将他五花大绑,还嘀咕了半天不知道些什么,最后将它虐杀了!阿盛苦寻不到,你还装模作样陪他寻找,最后不知道从哪找来一只模样差不多的交给了他,他感激你的很,往后待你如亲兄长般亲厚。我怕说出真相让他伤心,就没告诉过别人。你敢说没有这回事儿?”灵蕴厉声责问。
“那日是你躲在供桌下?我就说觉察到那边有异动,可惜老师遣人来传唤我,没能揪出你这偷窥者。”
“呸,真不愧是大理寺卿,真会给人扣罪名。”
“唉,你莫恼嘛。听我说。那日我突然灵感迸发,写了一篇辞赋,自己很是满意,便想请老师点评一二。偏偏老师有事不在国子监。我便将书稿压在了放在老师书房。结果等老师回来发现,书桌上一篇狼藉,我的文章也被毁了。后来才知道,是灵均带着他新得的宠物来,一个没留神将老师书桌给糟蹋了。”
“那你也不至于杀了它啊。”
“古有张汤审鼠,今有我沈巍审犬问罪,有何不可?”
“张汤一代酷吏,遗臭万年!你竟自比此人,心术不正!”
“张汤虽是酷吏,可明法度才能正人心,不然怎么威慑犯人!我既是大理寺少卿,自当提陛下分忧,教导百姓知法守法。”
“强词夺理!”灵蕴气急,这人真是不可理喻。“我且问你,倘若我真与旁人有了苟且,你待如何?”
“即便你恼我恨我,也不为他考虑吗?”沈巍眯起眼睛,“我自是不舍得对你怎样,但有的是法子让他生不如死!”
灵蕴知道沈巍言出必行,“你威胁我?”
“只是关心你。”
“我谢谢你的关心!”灵蕴走到门口,打开房门:“慢走,不送!”
灵蕴方才稍稍愉悦起来的心情被沈巍破坏的一点不剩,熄了灯,气呼呼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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