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阿碧准备午膳的速度迟了些,钟埃也没有心思多问了。毕竟,现在兵符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吃完饭,钟埃又让厨房做了些小吃,装起来,与阿碧一同前往柏憧的寝宫。
刚一出青鸾殿的大门,慈庆宫的宫女便来请钟埃,道是流觞娘娘召钟埃有要事相商。钟埃不好推脱,便让阿碧拿着这些吃的给柏憧送去,自己便与那侍女走了。钟埃走的匆忙,倒也是没有注意阿碧忍不住勾起的嘴角。
终于,她可以自己一个人给柏憧送东西了。
“见过母妃。”
钟埃在凳子上坐下,“不知母妃召我前来,有何要事?”
良久,流觞娘娘都没有开口,仿佛这慈庆宫中的空气凝结了一般,连带着也定格了时间。钟埃不禁抬起头看看流觞娘娘,不觉心底一惊。从前,流觞看自己总是一脸的慈爱,今日竟多了几分怜悯。这是为何?
“钟埃,你可知柏憧的病有多严重吗?”
严重?不是已无大碍了吗?
“柏憧的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你不用知道,只是如今我有个法子救他,你可愿一听?”
一听到有法子治好柏憧,钟埃怎会不愿听,言语之间不免有些激动。“请母妃明示。”
“你可知西山仙君?”
“钟埃知道,流云山上的西山仙君,终日闭关,不许外人打扰。”
“你同柏憧去求她,她定有法子。我早先已经知会过她一声了,能不能有个好的结果,就看你们俩的造化了。”
“是。”
阿碧拿着吃的到柏憧寝宫中,一路上她想了好多话,诸如“陛下可安好”之类的话。可是柏憧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却是,“钟埃呢?”
“娘娘到慈庆宫去了,流觞娘娘召去的。”压下失望,阿碧说道。
慈庆宫!流觞娘娘!她要做什么!
顾不得三七二十一,柏憧从从床上爬起来就往慈庆宫赶。等赶到慈庆宫,钟埃与流觞正在品茶,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柏憧一直望着流觞,流觞朝他轻微地摇摇头,示意她并没有说什么,柏憧这才安心。
“柏憧,你怎么来了?”看着略显狼狈的柏憧,钟埃问道。
“我不是听说你在这里吗?我就来了。”
钟埃望着柏憧,眼中满是激动,“柏憧,你知道吗?有治你顽疾的法子了!”
刚刚沉下的心不免又提到了嗓子眼,流觞说了吗?
“过几日我们便到流云山去寻西山仙君,求她为你治病。”
柏憧不知道流觞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日,她也从未向自己提及西山仙君可以解蛊一事。此时,流觞娘娘开口了。
她先看看柏憧,朝他点点头,“西山仙君终日修行,怕是对于这些没有头绪的病症颇有研究,你们两个就去碰碰运气吧!”
柏憧不明白,为什么又要牵扯到西山仙君。现在,难道非得去流云山吗?看着满心欢喜地钟埃,柏憧知道钟埃还不知道这其中的隐情,便也放下心来。不就是寻个西山仙君吗?这有何难?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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