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是有点心痛的感觉呢?
柏憧其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莫名有种心痛的感觉,尤其是看到钟埃的时候。吃了点东西之后,钟埃扶柏憧起来走走。
“我没做什么不好的事吧?”柏憧依稀记得,自己压制心火无果之后,看到了钟埃,之后便仿佛是去了理智一般,什么也记不得了。不过自己应该是做了什么事,不然后脖颈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呢?
“哼哼~”钟埃不禁翻了个白眼,你做的还真都是些“好事”,“你最好啊,还是不知道的好。”
远鹏进来,看见柏憧醒了,不禁大喜,猛地上前拍了他肩膀一下,“陛下,你可算是醒了!可担心死我了。”
“咳咳。”你这么大劲儿怕是要把本座拍死,不是,你们怎么一个个手劲儿这么大呢?“本座早就说了没事了。”
“陛下,流觞娘娘听说此事,让您醒了之后前往慈庆宫。”
“母妃?她怎么知道的?”柏憧盯着远鹏。
“这个……呵呵……我跟言欢说过,恰好流觞娘娘召见言欢,恰好言欢就说秃噜嘴了。哎呀,陛下,您就快去吧!”
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是冤家不聚头。
“那我也去。”钟埃说道。
“将军,流觞娘娘说只要陛下一人前往。”
慈庆宫中
“参见母妃。”
一番寒暄过后,流觞娘娘开口提起了柏憧今天的病症。
“不劳母妃费心,本座现在已无大碍,想必是前些日子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流觞娘娘笑笑,眼中流露出几分爱怜来,看得柏憧好不舒服。“柏憧,这么多年来,我也没尽多少母妃的本分,不是我无情,那是因为我不原谅不了你的父亲。”
柏憧不免有些惊讶,自己的父亲?那个高高在上的人,他怎么了?为何从未听流觞娘娘提起过。
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是流觞娘娘也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便自顾自地说道:“你小时候根本就没有中毒,那只是种在你体内的噬蛊起作用了而已。”
“噬蛊?”柏憧不可置信地重复着这两个字。
“噬蛊?”还没来得及进门的顾水听到这个名字之后,也是满心以后,便在门外偷听了起来。
“对,就是噬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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