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层钟埃已经大体查阅,整理出了不少魔界进攻天界的线索,可就是没有发现赤玉的下落。整个二楼,没有机关、暗室,甚至连一个盒子都没有,这让钟埃十分费解。去到三楼,钟埃真是哭笑不得,整个三楼与二楼别无二致,除了书架与经卷,什么都没有。
哦,不对,远鹏又把柏憧办公的装备搬到了三楼。
先不管赤玉的事了,眼下,还是先把魔界的事情解决完毕再想其他。钟埃拿起经卷接着翻阅起来,她发现自从先帝之后,历代天帝在位期间魔界入侵的次数少之又少,直到柏憧,魔界进攻的次数又不断增加。难道真会有人为了自己的野心与欲望真的与魔界勾结,至天界安危于不顾吗?
想到这里,钟埃的脑海里浮现出神武将军的身影,她暗自笑笑,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批判别人呢?难道自己要站在已经魔化的人的女儿的立场上吗?
人总是这样,想到了什么事情,便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想起来,然后再把这些事情像珠子般连成线,结成环,挂在脖子上,任自己在偏执与束缚中苦苦挣扎。会不会有一个人踏着月色前来,将这个紧缚的环取下,轻轻抚过你的脖颈,说一句“我来了”。
“我来了!”柏憧“噔噔噔”,踏着楼梯上来了,“我们开始吧!”
柏憧的到来吧钟埃的思绪从混乱中拉了回来,她看着被阳光包围的柏憧,心想:真好,你来了。
“哎呦,今天陛下怎么没自食其力自己把需要批阅的册子自己搬上来啊?”
柏憧心想,昨日背你背了一路可是把我给累坏了,这几天不得休息休息。
“少说话,多做事。”怎么就有种假正经的感觉呢?
今天翻阅的经卷有关魔界的内容很少,所以钟埃的进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已经穿梭在各个书架面前了。可今日柏憧需要批阅的册子却不少,批阅了好久,桌案上还是有厚厚的一摞。
钟埃在桌旁坐下,看着满桌的笔墨,那颗向往艺术地心又躁动起来。她趁着柏憧不注意,偷偷拿了一张纸一支笔,然后肆意地作起画来。不得不说,钟埃虽然没有一丝绘画的天赋,可这架势做得足啊,那挥毫泼墨的样子,简直是“画神”再世啊!
于是,过了约莫一刻钟,柏憧的眼前就多了一张不明所以的线条合集。
不由得瞳孔一震,“你又画画了?!”正在写字的手不禁抖了抖,写出的“阅”字也多了几分扭曲,“你......你......你干啥不行啊?”
看着柏憧那一脸像是忍得很难受的表情,钟埃可不高兴了,怎么说自己也是认真地画了,这个作品也是倾注了自己的心血,怎么能让别人这个表情呢?
“怎么了?这多好看?不好看吗?”钟埃一脸疑惑。
柏憧强迫自己把视线又移会钟埃的“大作”,看着这些横七竖八的线条,还有那不可名状的墨迹,“那你这画的是什么啊?”
“书架和书啊!很难看出来吗?”钟埃仔细得看着自己的画,“这不挺好吗?本来还想把你画上来着,只是这纸太小了?”说完还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
柏憧心里现在无比感谢这张纸,要不是这张纸,自已恐怕又要变成圆形的集合体了。
“钟埃啊!”
“怎么了?”
“以后你还是多写点字吧!我觉得字比画更能体现一个人的艺术水准。”柏憧说着,抬手拿起钟埃的“大作”,默默将它扣了起来。
“你是觉得我画的不好看吗?”钟埃的下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印来了,“我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好看!”说着便把毛笔蘸上墨水往柏憧脸上画,柏憧一个不小心没躲开,脸上就多了一道黑色的线条。
“好啊你,看我的厉害!”
“啊!柏憧你画我眼上了。”柏憧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钟埃左眼处画上了一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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