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各有四个方桌,有搓麻将的,打牌的,掷骰子的,男女老少皆樱
有男人大冬的裸着上身,站起身投骰子,嘴里嚷嚷着她听不懂的“专业”术语。有妆容精致的女人裹着皮毛披肩,手中叼着香烟吞云吐雾,气定神闲地了一声“胡了。”
这都是些赌博的勾当,要不是这店开在南大街最深的胡同里不容易被发现,这家店早就被政府逼迫着歇业了。
唐诗诗跟着许宋词上了台阶,台阶极其窄,每一层阶梯都很高,跨一步还挺费力。
当然费力只是对于唐诗诗而言,许宋词走得如鱼得水,就差一步登了。
她盯着他随意摆在腿侧的手,突然挺想牵住的。
心内打擂鼓般的砰砰直响,她抬手,慢吞吞地接近。
一厘米两厘米还差两厘米一厘米。
就在快要到手的时候,许宋词停下了,唐诗诗蓦然发现在追随着许宋词的手的时候,她已经不知不觉克服了腿短的缺陷,爬完了楼梯,站到了硬邦邦的地板上。
二楼是个台球室,共有四张台球桌,还有一个又破又的收银台,收银台里边一架折叠椅上躺了一个陷入熟睡打着鼾的中年大叔,还有一个与这里的装潢设施完全不相符的先进的饮料自动贩卖机,亮着五彩斑斓的光。
许宋词左右瞥了一眼,找到了靠着窗抽烟的一个酒红色短发的少年,那少年侧着脸,眼神飘忽看着窗外的远方,耳上的十字耳钉闪着璀璨的光芒。
许宋词走到他身后,淡淡地唤了一声
“陈夙。”
那少年皱了皱眉,吐掉嘴里叼着的烟,被打扰到思绪,他不耐烦地回头
“谁啊,叫你爷爷”
当见到许宋词的脸时,他吓了一跳,差点从窗边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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