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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将提起的酒樽放下,谁料酒樽方落于矮几之上,就有宽厚有力的一条臂膀朝羡晚伸来,直把羡晚的身子越过矮几捞了过去。
羡晚有些滞神,又听他道,“是不能饮酒,倒是可以这般尝尝。”
语落,便有略微温热的唇瓣覆在羡晚的朱唇之上,含住沾了桃花香气的唇瓣,羡晚也不反抗,任由他在自己口中攻池掠地。
末了,傅城轴餍足时才松开羡晚,怎料羡晚却不退开,反是用力咬着傅城轴,几乎要咬出血腥味来,才笑着放开。
羡晚殷红的唇火辣辣的疼,却在看见傅城轴但笑不语的脸色时,才又得意的笑着,“只许你欺负我?”
傅城轴哧鼻笑出声来,“桃花酿的味道果然是好的。”
分明是在夸赞桃花酿的味道,可羡晚瞧着他眼中,分明有道不明的情绪在翻涌,差些不能溢出来将羡晚淹没,羡晚暗叫不好,连忙避开了眼神。
正巧曲桃和羡晚等人进殿来布置菜品,傅城轴方慵懒着起身坐到膳桌上来。
红梅珠香这道膳品向来是羡晚最喜的,也不管是不是挑嘴,一顿晚膳时,只顾着吃这道膳品,傅城轴看她不进绿食,又不声不响的给羡晚布了绿食在碗里,盯着羡晚吃下去。
饶是羡晚再不情愿,也不敢再说什么,膳桌上有规矩,一道菜品不能食过三箸,眼见着羡晚如今已经不知是第几箸红梅珠香了,傅城轴也没管她规矩,任由她吃。
又见实在是一点儿绿食都不进,这才忍不住盯着羡晚吃下去,羡晚自知心虚,不敢推拒。
一顿晚膳末了,羡晚难得有好胃口,也进了不少膳食,吃的竟连肚子都有些胀起来,忍不住又窝在软塌上陪傅城轴说了会儿话。
傅城轴伸手从羡晚腰后绕至前腹,轻轻替她抚着,动作娴熟轻柔至极,一瞧便知是常有的习惯。
这是羡晚小时候便常有的事,容易积食,反反复复,有时肚子胀得紧了,几日都进不下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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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傅城轴就知道,可没名分之时,不能有亲密之举,到如今,每回一同用了晚膳,即便是有稍稍要急的事,傅城轴也必先陪着羡晚坐一会儿,替她顺顺小腹,这才回建章宫去处理政事。
今夜亦是如此,两人在软塌上坐了一会儿,傅城轴便松开羡晚,起身要回建章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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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晚心头有稍许不舍,也没说出来,牵着他的手,到正殿门前才松开。
傅城轴回头见羡晚这副神色,明明想要他留下,却又不能说。
“想我留下?”他道,“你要是说了,我就留下来。”
羡晚撇撇嘴,松开了手,“我倒是想说,可说不得。”
傅城轴眸色有些深沉,紧盯着羡晚,有道不明的情绪,重重捏了羡晚犹如无骨般的柔荑,又俯下身来吻了唇角,这才同着梁淙走出永宁殿。
“娘娘竟不让皇上留下来。”望安一向话少,却也不禁问道。
羡晚抿嘴一笑,与他们一同进屋去,“我倒是想,可今天是什么日子?”
这么一问,望安稍稍机灵些便能想到,“今日是新人入宫的日子。”
所以啊,即使皇帝不去新人宫里,也绝不能留在羡晚宫里,再如何,也只能在建章殿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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