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碎了木桶盖之后,Rider首先是拿出了一把硕大的木勺,自己先舀了一勺酒美美的一饮而尽。
紧接着又舀了一勺酒递给了Saber,这位娇小的骑士少女不甘示弱地同样将满勺的红酒给喝光。
“说起来,其实在本王看来,这场圣杯战争其实根本没有流血的必要。”在看到将酒一饮而尽的阿尔托莉雅之后Rider感慨地说道。
“没有流血的必要?为什么?”在听到伊斯坎达尔的话之后Saber的脸露出了迷惑的神情,所谓圣杯战争,不就应该是七位Sevent之间互相厮杀吗?
“这很简单,不列颠的小姑娘。”
在听到Rider的话之后斯卡哈笑了笑,然后继续说道。
“只要其中一个人能够用言语将别的Sevent说服,让他们将放弃这一次的圣杯战争,将圣杯拱手相让就可以了吧,征服王。”
接过Saber递过来的酒勺之后,斯卡哈也同样的舀了一勺酒出来,只不过不同于其他两位王的一饮而尽,她只是慢慢地品着。
“那怎么可能......”还没等阿尔托莉雅的话音落下,一个浑身金闪闪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三人的面前——正是刚刚从绮礼家里出来没多久的吉尔伽美什。
只是很遗憾,他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
“居然在这种无聊的地方举行王之酒宴,那么,看在这白玫瑰花还算可以的份就不治你的欺君之罪了Rider,你最好可以让酒宴有趣一点,否则我很难保证我不会生气,杂种。”
而在另一边的圣堂教会。
绮礼看着手还在不停滴落的鲜血,只感觉到浑身的血液都在不停地燃烧着。
原本用来超度亡灵的黑键此时已经捅入了言峰璃正——他的亲生父亲的心脏之中,这位神父的双眼仍然睁着很大。
他怎么样也想不到,自己无比关心,寄予厚望的的亲手儿子,怎么会就这样轻描淡写地杀了自己!
血液从胸口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此刻的言峰绮礼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状态之中,原来亲手杀死自己的父亲是这样的感觉,这样的丑陋!
这种爽快的感觉仿佛让他瘾,原来,这就是不压抑自己的内心的感受吗?
“这是...愉悦。”看着手不停低落的血液绮礼喃喃出声,在他还沉浸在这种感觉的时候,一个黑色的影子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绮礼大人,时辰先生有要事找你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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