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怎么说,那是外面的事情,我们要有自己的思想,单从陈平这件事情上说起,至少也要抓住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王不饿眼神瞥了眼外面,瞅见几道人影之后,这才敢放开的去说。
“他兄长是支持他的,这不能只靠着一张嘴去支持,自然要养着他,供着他,若是兄弟不和睦,谁又会愿意养着一个废人呢?所以,最大的可能便是他的嫂嫂看不惯他,觉得他不事生产不说,还每日结交狐朋狗友,这吃的都是他们家的粮食,这种情况下,他的嫂嫂又怎肯与他私通呢?”
“或许是觉得妻子每日在自己耳边说兄弟的坏话,越说越难听,他兄长实在难以忍受,便休了妻。”
“女人被休,意味着什么?在场的可能比我更清楚。”
“所以,本公子倒是觉得,他嫂嫂被休之后,心中悲愤难平,明明不是自己的错,凭什么要让自己背上被休的名声?将来怕是连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都不敢再去找她续弦了,既然她的人生已经毁了,若本公子是她的话,也会这么做,放出与小叔子私通被丈夫发现被休的谣言出来。”
“你不是最要紧你的兄弟吗?你不是为了你的兄弟可以休了我吗?既然你不为我考虑,那我便毁了你这个兄弟,大家都别过了算了!”王不饿正义凌然的说着。
对嘛,这才符合行为逻辑学的关系,以及心理学的发展轨迹。
“为啥就不能是他嫂嫂悲愤难平,故意引诱他有了私通之实呢?”陈铁山满脸不解的问着,这个瓜对他来说有点难以消化了,得好好的捋一捋。
王不饿微微一笑,淡然道:“他若是有了私通之实,那么他的兄长是绝对不会休妻的。”
永远不要小看护弟狂魔的能量,他们疯起来可能连自己都觉得害怕。
虽然这一点有点不太符合行为逻辑学的发展轨迹,但是在心理学上却能说的过去。
“平,拜见公子!”陈平突然伏倒在地,朝着王不饿狠狠的扣了一首。
这年头可不实行跪拜礼,事实上在清朝以前,华夏都不玩跪拜礼这一套。
确切的说,现在的跪拜礼跟理解中的跪拜礼是不一样的,现在没有椅子,大家席地而坐,正式场合看着有些像是跪着的样子而已。
而在此后的多年内,跪拜礼虽然还存在,但大多用于官场上,到了清朝的时候,那玩的就可六了,全民都得给我跪,见官就得跪。
王不饿笑眯眯的看着跪倒在地的陈平,内心很是满意。
若是陈平没有任何反应,自己这个逼又是装给谁看的呢?
国家一级演员哎,闹着玩呢?
人生如戏,全特么靠演!
“这么长时间以来,公子是第一个肯为平洗刷冤屈的,平感激不尽,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陈平再次朝着王不饿施礼道。
陈平在决定前来投靠王不饿之前,就已经暗中收集了不少的信息。
经过综合比对之后,陈平这才觉得王不饿应该是个干大事的人,所以这才抛弃了魏王咎,孤身一人前来荥阳。
虽然这么做风险很大,但陈平是个聪明人,他现在需要的并不是绝对的信任,而是一个能够长久安身的去处。
他可以在这漫漫长路之中,渐渐的去建立自己的信誉。
但是陈平没有想到,王不饿的智慧竟然达到了令人恐惧的地步,仅仅只是听着外面的传闻,便将真实的情况还原了出来。
至少,这份能力自己是没有的,而且他也没有听到自己那些不堪的过往就直接拒绝,反而还愿意为自己说话。
自己看上的人竟然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优秀,这还不赶紧从了,还想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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