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蕊推辞了好几次,最后似是拗不过沈昕,终于犹犹豫豫道。
“我听说……杜清带着女儿杜月鳏居在家,生活肯定没有个可心的女人照顾……”
沈昕品了品,难以置信地皱起眉。
“你是说,他家缺个保姆?!”
姜小蕊咬唇不语。
沈昕的拳头捏得死紧。
凭什么盛夏勾搭男人,就能被宠得无法无天,她却要去做小伏低,当费力不讨好的后妈兼保姆?
姜小蕊扯了扯她。
“昕昕,我看要不还是算了,你根本不像是做这种事的人……”
“谁说我不像的?”
沈昕最禁不起激,猛地甩开她的手,一巴掌拍在吧台,信誓旦旦道,“不就是当保姆吗?这个保姆,我干了!”
……
咚,咚,咚。
脚步声回荡在空荡的走廊。
姜音辨认着门牌号,皱了皱眉。
她接到电话,说是自己常常看诊的那个小朋友,在拳击馆突然闹了脾气,死活不肯回家,让她一定来看看。
带一个小朋友来拳击馆?
对此,姜音很不赞同,但毕竟孩子的心理问题很重要,她还是赶来了。
拳击馆一楼的部分,隔出了许多单独房间,和别的健身场所一样,供健身者们冲澡休息。
11号房。
姜音站定,抬手打算敲门。
可是刚抬起手,她就被里面的说话声惊了一下。
说话的是个中年汉子和一个少年。
中年男人的声音很不耐烦。
“5万,不能再多了,你烦不烦?卖个腰子还逼逼赖赖的,你不卖,有的是人卖!”
少年似乎被吓了一跳,唯唯诺诺的,听声音都要哭了。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给你们找麻烦,可是,我只有这一个肾可以卖,这钱是给我妈救命用的……
拜托你们了,再多给点可以吗?我、我是真的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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