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打了个呵欠。
脑袋发晕地想了一会儿。
蓦地睁大眼。
那长条形的东西……好像是刀啊!
他拎着刀去找靳卿尘干嘛?
“小柯!”
盛夏大喊了一声,可是阮柯已经出去了。
她一个激灵,瞌睡完全醒了,盛夏在睡衣外面套了个外套,就从车库里找辆车跟了出去。
阮柯车速很快。
副驾驶放着长条形的黑包裹,一角的布料散开,露出雪亮的刀锋。
他去了医院。
医生告诉他,母亲已经被上级医院转移走,连那支抗生素也被拿走了。
可他连夜去上级医院,却没找到人。
姓靳的搞的鬼。
那天他说给他三天时间,他就隐隐觉得不对劲。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对病人下手!
阮柯挂了电话,一拳捶在方向盘上,汽车发出尖锐的笛鸣,油门踩到了最底,耳边是呼啸的风声。
……
盛夏车技不错,没跟丢,为了避免被发现,还把车停在稍远一点的地方。
阮柯把车停在世贸大厦,拎着黑布包裹,进去了。
盛夏一路尾随,看着电梯数字停留在顶楼。
天台?
他们约在天台见?
盛夏心里惴惴,等电梯下来之后,跟着上去。
天台风大。
她一迈出电梯间,就被外面的景象惊呆了,整个人朝后一缩,躲进了建筑掩体,偷偷望去。
十几个保镖围成一圈。
于一也在。
天台边缘,散落着包裹刀用的黑布。
阮柯手里的刀,不管不顾地架在靳卿尘的脖子上,“你把我妈藏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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