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白子淇沉默了一下,语气果然阴沉了下来。
“靳卿尘……”
他来市没几天。
要真说和谁结了什么梁子,那只有靳卿尘。
还有那天给他喝的东西……
他的那玩意儿……
白子淇攥紧拳头,狠狠锤了一下墙,“备车!老子要先去医院!”
盛夏听到两人从楼梯间出来,急忙进了洗手间。
脚步声很快远去。
她却没动。
今天已经是第二次,听到白子淇的嘴里说出靳卿尘的名字了。
他们什么时候有了交集?
盛夏揉了揉眉心,从洗手间出来后,靠在墙上,困倦地闭着眼睛,拨出一个电话。
……
靳卿尘赶到郊外独栋别墅的时候,屋里灯还亮着。
可已经人去楼空。
地上散落着卫生纸,玩过的纸牌,烟头,酒杯。
甚至还有鞭子,和一些奇奇怪怪的玩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靳卿尘阖眸,这熟悉的气味,一下子把他拉回了过去,那段视频里记录的日子。
那段将他钉在耻辱柱上的日子。
充斥着血腥和腐臭。
却又那么在她面前,被血淋淋地剖开,让她看到畜生一样的自己。
于一有些担忧地喊了一声,“老大……”
刚才他坐了平生最快的车。
老大开车就跟不要命了似的,还是给他们先逃一步。
宴会上的视频,他也看到了。
老大从没跟他说过这段过去,可他即使作为旁观者,也觉得太过黑暗,可想而知,亲身经历的老大有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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