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磨了磨牙。
这人是在调戏她吧?
新鲜。
盛夏笑得一脸无害,去接那杯酒,“既然这样,那就……”
她还没完。
盛父已经快她一步,接过了那杯酒,仰头一饮而尽,声音发抖地道。
“这杯酒,我替夏夏喝了,夏夏还是个学生,还请白少不要为难,合同……盛氏不要了。”
“我让你话了?”
白子淇脸上的笑容,瞬间转为狰狞,“老东西,合同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你当本少是死的?”
盛夏看着那张年轻气盛的脸,狠狠地攥了一下拳头。
干。
世界上还真有这种人。
生命本就短暂,他还要拼命走捷径。
盛夏把盛父扶到一边,活动了一下手腕,笑眯眯的。
“白少现在不是死的,待会儿可就不一定了。”
盛父愣了一下,急忙拉住她,低声道,“夏夏,别冲动,咱们惹不起……”
这个白子淇,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的独子,出了名的浑,还是散打高段位,这次来市,好些老总都抬举着他。
“知道惹不起就好。”
白子淇咧嘴一笑,伸手要摸盛夏的脸,“正好我来市,缺个暖床的,不如盛姐……”
盛夏恶心得不校
盛父闻言,气得不行,一改刚才的心翼翼,眼眶通红地把盛夏拉到身后。
“滚!离我女儿远点!”
“找死?”
白子淇这辈子还没被这么吼过,一脚就踹了出去!
盛夏眼疾手快地格了一下,那一脚落在盛父身上,力道不大,盛父却忽然弯下腰去,吐出一口血来。
“爸爸!”
盛夏脸色剧变,大脑一片空白,扶住昏迷的盛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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