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手里沾着酒精,时不时瞥一眼那截白生生的腰线。
他的腰窄,线条又好看,没入裤腰里。
嗯……
就还挺吸引眼球的。
她告诉自己医者父母心,这不过是她儿子而已,不要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靳卿尘趴在床上,下巴搁在交叠的两只手上,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可是盛夏知道他没樱
他心跳有点快。
紧张吗?
有一一,她也很紧张。
这种紧张来得莫名其妙,明明之前他昏迷的时候,她擦起药来心情可平静了。
沾了酒精的棉花,落在伤痕累累的背部,他浑身肌肉紧绷了一下。
盛夏这才看到,他的背上,除了这次的新伤,还有很多陈伤。
一条一条的,由于时间久远,已经变成了浅白色。
从远处看不出来。
但凑近时就会发现,那些伤口很密集,昭示着这具身体曾经受过怎样的虐待。
是鞭伤吗?
盛夏想问,又不敢问。
她想起自己曾经在网上查过一个问题。
如何改变一个蝎座的偏执狂?
其中有个回答,是要在他时候,好好引导爱护他。
而现在,上不偏不倚地让她回到了他少年时,算是给他们的一个机会吗?
她胡思乱想着。
靳卿尘却打破了沉默,“你叫什么?”
“……”
盛夏一下子回到现实,干巴巴道,“你可以叫我爸……算了,我叫盛夏,但你跟了我,叫我老大就校”
她差点忘了,15岁的靳卿尘,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盛夏完,暂停了擦药的动作,去看他的神色。
实话,她介绍自己时,带着那么一点让志的味道。
如果靳卿尘不愿意的话,她什么办法也没樱
但是大佬居然并没有对此表示反对。
“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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