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卿尘一只手抬起盛夏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冷笑了一声。
“你就是老东西的金主?”
“……”
盛夏懵了,她那么,真的只是一时冲动。
她眨了眨眼。
靳卿尘对她这个愚蠢的样子,似乎很不屑,拍拍她的脸,“你敢收我,也该知道我的规矩吧?”
他喘得厉害,手指滚烫,但一点也没放松对她的警惕。
对洛老爷子来,他就是一头难驯服的猛兽。
如果有人能驯服他,那是最好,但如果不能,那金主在驯服的过程中丢了性命,也是活该。
这是他靳卿尘专属的规矩。
盛夏自然什么都不知道,用力摇头,感觉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收紧。
靳卿尘眨眼,撇去睫毛上的冷汗,“驯不了我,就要把命留下。”
他手指用力地扼紧。
然而这具身体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无论如何都不能再陷入一分。
下一秒,男人手一松,无知无觉地倒了下去。
“咳咳……”
盛夏捂着脖子,撕心裂肺地咳嗽,手抚着脖子上受赡地方,觉得肺都要爆炸。
真的……差点挂了。
她惊惧地看了看再次陷入昏迷的某人,连滚带爬地下了床。
怕了怕了。
盛夏不知道,他的记忆出现了什么问题,但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似乎完全不认识她。
她不敢再和他睡在一起,摸了摸他的体温,似乎已经降下来不少。
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盛夏想了想,最终心惊胆战地把被子给他盖上,换了个房间睡。
第二,盛夏正在炉子上煎消炎的草药。
一个年轻女人匆匆跑过来。
“盛姑娘,盛姑娘!你男人醒了,他不让别人碰,也不让人帮他穿衣服,你快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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