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心里止不住的高兴,仿佛已经看到他甩门就走。
可还没等她笑意爬上眼底,就见到靳卿尘俯下身。
然后,一只修长如白玉般的手,手指骨节分明,捏着黑色的项圈,递到她面前。
“……”
这样都没被恶心到?
盛夏半张着嘴,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见她不接,靳卿尘一勾唇,那张勾魂摄魄的脸,露出个似笑非笑。
“不接?要我给你戴上吗?”
“……”
盛夏猛地抢过项圈,连滚带爬地退到了墙角。
变、变态!
她过来演这一出,是为了让他避之不及赶紧滚蛋,不是让他跟她一起耍流氓的好吗!
靳卿尘靠着床头,似乎欣赏了一会儿她惊恐的表情,眼底划过一抹笑。
一个真正的,转瞬即逝的笑意。
他今天心情不太好。
没想到,居然能在父母的忌日,遇见这么个有趣的小玩意儿。
靳卿尘起身,走到盛夏面前,在她惊恐的眼神中,犹豫着,摸了一把她的头顶。
真好摸。
跟他小时候养过的一只松狮一样软。
靳卿尘觉得,他似乎找到了比狗更好玩的东西了。
“走吧。”他说。
走?
盛夏眼睛都亮了,连被他摸出的鸡皮疙瘩也下去了不少。
他要走走走了吗?
谁知道,靳卿尘淡淡地补充道,“不是说给我做饭吗?走吧。”
“……”
盛夏眼前一黑。
靳卿尘无辜地望定了她,“我身上有伤,再加上今天被你气吐血了,不宜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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