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子左看看、右看看,在这大晚的,两人的背影还真像。
“他醒了。”那名女子突然说道。
余珲猛吸一口气,清醒过来,像是溺水了一样咳嗽着。
“余珲,你身还有丹药没?”姜小古前问道。
在清透的月光中,没人注意到,那名女子的神情,一下子呆滞住了。
“没了,”余珲艰难地说道,“当时为了买入场券,我把身的东西都变卖了。”
“那你躺着调息吧。”
姜小古拿出储物袋,让他抓了一把灵石出来,捧在手里,递给那名女子。
她却不要,“我要这些,只会招来祸事。”
姜小古觉得有理,“明天我去给他卖丹药,你一块去吧。想要什么,我买给你。”
这女子虽然是个凡人,但是通透善良,姜小古很喜欢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没名字,他们都叫我打鱼的。”
“那我叫你小鱼吧,我叫姜小古。”
小鱼没有反对,指着余珲说:
“这里的草都是湿的,他身体虚弱,当心寒湿侵体,把他抬到我屋里去吧。”
说罢主动架着余珲,费劲地把他拖到屋里,丢在木床。
小鱼细心地给他盖薄被,问:“他是你什么人啊?”
“不太熟的人。”
姜小古觉得,这个回答好似在敷衍,就把自己和余珲相识的过程说了。
小鱼听后,愣愣地许久没吱声。
余珲靠着两粒很一般的丹药把命保住了,经过一夜的打坐,精神又好了许多。
姜小古感叹了一下修士生命的顽强,出门给他买药。
回来后,小鱼主动提出由她来喂。
姜小古想告诉她,丹药丢嘴里就行了,但又不好拂了她的好意,就把丹药交给了她。
和罐子来到外面,查看渔船。
“小鱼出过船吗?”
船半截都在岸,船身却是湿的。
“嗯,你走后没多久,她就划船到湖面去了。可能是去打鱼吧。”
姜小古扭头一看,渔网好好的挂在那里,和昨晚看到的一样。
余珲服下丹药,经过一天的调养,身体恢复了六成。
太阳刚落山,他就催促着姜小古去满春楼。
除了丹药,姜小古还买了两套普通的法衣,觉得凡人的身份更醒目,放了一只金丹虫在身。
余珲看到她的修为后愣了愣,又觉得理所当然。
两人装扮妥当,姜小古冲着小鱼摆手。
小鱼站在湖边,看着他们飞远,转身进了屋。留下小舟、渔网寂静地立着,岸边的青草被风吹得凌乱地摆动着。
在满春楼门口,付明川和付明卓两兄弟,像是门神一样立在两边。
付明川眼珠子转得比侍女还灵活。付明卓就死死地盯着他看。
“三哥,你瞧着吧,”付明川哼哼道,“那人偷入场券,不就是想来这吗?我一定要抓住他。”
付明卓抱着手臂,斜眼睨他,眼里都是:贼喊捉贼。
“要是没抓到,你就把你的入场券给我。”
付明川没吱声,眼睛突然亮了,朝一个穿黑衣的男修冲了过去。
这男修筑基修为,身穿一身黑衣,脸带着一张呆滞的人皮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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