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如今的家境,徐小姐的人材样貌,实力强一点的门派里的青年才俊,还不是任由她挑选。看来,是情投意合,情投意合没错了!”
姜小古犹豫起来,听这意思,是林秋舫高攀了。男女之事不好说,万一她把他救出来,他日后又怪她怎么办。
闲话一阵,拜堂的吉时到了。
一对红艳艳的新人走了过来。
新郎官竟然不是林秋舫。
姜小古不再迟疑,丢下手中的坚果,朝后堂溜去。
为了不引人怀疑,她很费了些力气,定身蛊都用了好几个。
新房之内,婚床上,林秋舫被喜被裹得像只蚯蚓一样,嘴里塞着帕子,边扭边叫,脸涨得通红。
一眼看到姜小古,停止了叫声,瞪眼看着她。
姜小古给他松绑后,他呸呸地吐了两口,作势就要离开。
“大恩不言谢,小娘子之恩,日后林秋舫定当肝脑涂地。”
“别日后了,现在就报。”
姜小古抓住了他的袖子。
“现在?”林秋舫望了望外面,满脸惊慌,“现在来不及啊,我被徐芷珍下毒,封住了修为,自身难保。”
“我有些事情想问徐家,又不想被别人发现,只能你帮我了。”
“你是说”林秋舫拼命摇着头,“不行不行,徐芷珍过来后,我就跑不了了。”
“现在外面那么多人,你修为也没有,难得跑出去。你帮我问事情,我帮你逃出去。”
一阵女子的娇笑声传来,林秋舫一诧神的工夫,发现自己又被绑成了粽子,丢回床上。
“谁给他们出的卖丹药主意,记住了。”
姜小古一矮身钻到床下面。
徐芷珍推门而入,边走边把凤冠霞披取下来,丢在墙边的椅子上。
“成亲为什么要带这些又沉又繁琐的玩意儿,我们都是修士,就该举行随意的双修大典嘛。相公,你说我讲得对不对?”
她取下林秋舫口中的棉帕,林秋舫对她怒目而视:
“谁和你拜的堂,你叫谁相公去。”
“哎呀呀,你还吃上醋了。谁叫你要跑啊。我爹怕你丢了我们徐家的颜面,才找了个替身。”
“你把我修为解开!”
徐芷珍娇笑道:“着什么急啊,至少也得洞房之后吧。”
林秋舫又怕又急,“你,你别乱来啊。”
他不由看了床下一眼,事到如今,只能赌一把了。
“徐芷珍,你家不是一直要死不活的吗?怎么突然赚那么多灵石?竟然请得起人抓我了。”
徐芷珍不怒反笑,“遇到贵人了呗。你要是乖乖听话,我保你日后飞黄腾达,比在埋在土里的古灵派强。”
“什么贵人?”
徐芷珍端过两杯酒来,递了一杯在林秋舫嘴边。“来,把交杯酒喝了。”
林秋舫把脸别开,哼道:“该不会是你哪个相好吧。”
徐芷珍一扬手,把一杯酒都倒进他嘴里,呛得他连连咳嗽。“可不敢乱说话,贵人厉害着呢。小心他知道了取你狗命。”
“我们在这里说的话,你不告诉他,他会知道?”
徐芷珍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可什么都知道。要不是他,我怎么会知道你就在那么近的地方,还卖地图,穷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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