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义珍一面亲自摆上茶水和各色点心,一面询问道:
“师父,我们师出何门?炼的哪种道法?剑术更优,还是刀术更优?该如何改善我的灵根?当年在云曜派测试过,我是三灵根。本来他们是想收我为徒的,但我娘舍不得我……”
“把这个含在嘴里。”
姜小古把养蛊罐递给他,里面是一汪清水。
方义珍认出那罐子是装丹药的玉盒,从凡人那里大批量采购的,难道秘诀在那水中。
“不要就算了。”
姜小古作势要泼掉,方义珍赶紧接过罐子,放在鼻下,一丝味道也没有,就像白水。
“含在嘴里,别吞下去了。”
方义珍迟疑了一会儿,想起昨晚探子回报,姜小古因为收他为徒,和方义琏都闹翻了,应不会毒害他。
他把水小心地包着,生怕咽了下去。
不过这水并没有味道,尝起来也像白水。
姜小古又叫小厮拿来纸笔,吩咐道:“我问你答,说是否就行了。也别写字浪费时间了,是就画个圈,否就画个叉。”
方义珍如捣蒜般点头。
第一次对方义珍“传艺”花的时间长一些。姜小古试验完最重要的蛊心血,已经月挂中天。
方义珍终于吐掉口中的水时,整张脸的下半部都僵住了。
“师父辛苦。就是不知,今日做的这些事情,是为何故?”
“这是让我对你的灵根、灵性有个大致了解,才好因材施教。”
姜小古是随口胡诌,但她严肃的表情很有说服力,方义珍连连点头。
这宅子大得能容下一个小门派了,方义珍那伙人走后,只剩姜小古一人。
罐子很喜欢这种阴冷,从养蛊罐中出来,飘在她身边。
“小古,你叫方义珍含的那水,是新的蛊术吗?”
“就是白水。他话太多了,口里包着水,免得他说话。”
姜小古依窗望着白玉盘似的月亮,心情很是惆怅。
她对方义珍施了含有蛊心血的驯兽蛊,但方义珍并没有中蛊。
他对蛊灵液没有兴趣,姜小古也没有感觉到他的气运。
不知是不是因为蛊心血的原因,她新炼出来的二阶蛊也对方义珍无效。那可与驯兽蛊不同,是专门针对人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还得多试验几天。
姜小古就在这宅子里住了下来。除了拿方义珍试蛊,她也会到周围的宅子去转转,试她的新蛊术。
这里都住着见多识广的散修,虽然也以为她隐藏了修为,但没有视她为洪水猛兽,而且也以为她是投靠大夫人的人,让她打听出不少消息。
看来大夫人野心不小,若是方家那些迂腐的老头知道这些,钟应当上家主的胜算又大了几分。
可惜她现在无法把这消息传出去。
没有灵根,就没有灵力,普通修士使用的灵符、储物袋之类,她都无法使用。
“罐子,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对钟应好一点?”
姜小古站在空旷的院子里。风从窗洞吹过,呜呜作响,像是在哭。
经过两个月的试蛊,她已经明白两个事实:她并不是人人的气运都能吸收;蛊心血不要随意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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