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去了两个孩子,后来当家的病过一场再没了生育,好不容易过继个孩子,那还不得是捧在手心了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平时吃用穿戴虽不是最好的,但都是她细心检查过的,可还是出了事。
句没良心些的话,她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孩子了,可杨桂花还能生,她会比杨桂花更将这个孩子看成眼珠子!
刚才她就是怕杨桂花跟她生气,幸好这个胖姐儿帮她,如今还谢谢,想来也是知道她的艰辛。如此,心里总算要好过些。
不过,刚才那胖姐儿手里拿的什么?药箱子?
难道她就是最近几个村里传得神乎其神的李大夫?
“李大夫?”蒙大夫刚把了脉转身就看到李晓兰,还疑惑了一下,但看到身边的桂花婶子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孩子怎么样?”李晓兰赶紧问道。
“应该是吃了寒凉之物,孩子,以前底子又薄,有些凶险,我正考虑药方。李大夫有什么建议?”
“我先看看。”
“行,那我先开药方,一会儿再商量一下。”蒙大夫让出了位置,磨墨开始思考方子。
蒙大夫脸上愁云黑沉,写了两味药之后,第三味就怎么都写不下去。若是大人还好些,但这孩子底子太弱,请大夫又太晚,稍不注意就会出事。
而这边李晓兰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先是把了脉,又看了孩子的眼睛面色,以及舌苔,又伸手按压了一下肚子,孩子就直嚷嚷疼。
“土豆乖,不怕不怕,告诉姐姐哪里疼?”李晓兰又放轻了一点力气,继续在孩子肚子上按压。
“晓,晓兰姐姐,呜呜,疼,这里疼疼……”土豆是个皮孩子,此时的声音却得跟猫儿似的,听得人心都跟着疼。
“乖不怕,姐姐和爷爷给你开药,一会儿就好了,乖啊。”李晓兰示意丰腴的妇人安抚孩子。
“侄儿疼疼……”一个糯糯的女娃声音传来。
李晓兰寻声看去,竟然看到老人手中抱着个五岁多的女娃,这让她有些奇怪,不是这家没有孩子吗?
还有她这么豆丁大的丫头竟然叫土豆侄儿?这什么辈分?还是老两口的老来女?快六十的人了真的还能老蚌生珠?
不过现在不是疑惑这个的时候,李晓兰走近,与蒙大夫低语了几句。
原来孩子几日前就肚子疼,家人以为是晚上踢被子凉着肚子了,又是姜汤又是热敷的,后来好些了,大家都松口气。
只是接下来几日都不怎么肯吃东西,还有些拉稀,也去镇上拿了药,眼看着是好些了,却不料今日早上喊吃饭的时候突然严重。拉了好几次,还吐了,弄得孩子半点精神也没樱
“药方是咱们德仁堂开的吗?”李晓兰严肃着脸问。
“是的,是罗浩然开的,那个大夫你也见过。”
“就是那个专治儿病症的罗大夫?长大胡子那个?”李晓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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