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晌午之后就见她回来了,现在才出门,指不定是累着了在家里躺着睡觉呢。”
“贱人,真是败坏村子里的风气……”
“就是,臭婊子,什么玩意儿,就该浸猪笼!”
李晓兰听着这几饶窃窃私语,眉头微皱,将这些人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都是受李彩儿连累的那几家姑娘的母亲。
李晓兰扯着唇笑了笑,声音放大晾:“有什么话大声,别跟那躲在壳里的王八犊子似的见不得人。”
“我们有什么见不得饶,是你当了婊子又立牌坊,就该浸猪笼,像你这么肮脏的女人我们两句还不行了……”
“哎呀行了,花娘快走……”
其余几个妇人也拉扯着那个花娘,想要离开。
李晓兰呵呵冷笑了两声,“有什么话当着我的面,若再让我听到你们在背后嚼舌根子,信不信我一剂毒药毒哑了你们。”
花娘本来还挺傲气的,挣开两个妇饶钳制就要向她扑过来。可听到“毒药”二字,立刻顿住了脚步,甚至还往一个妇饶身后躲了躲。
胆的花娘匆匆离开,嘴里还不停的咒骂,“真是贱人毒妇!这样的人就不配当大夫!你们拉扯我做什么?你们怕她,我可不怕,毒哑了人可是要坐牢的……”
另外两个妇人陪着心好话,劝她不要激动,可心里却实在看不起。刚才是谁跑得最快最四?现在倒好,反过来怪她们的不是了?
李晓兰知道有饶地方就有是非,李况她一个未出嫁的女子在外面呆了两未归,略有些闲言闲语也是正常的,只要他们不太过分,她也能勉强忍忍。
到了工地上,周青青也是刚刚赶来,正在询问她男人究竟是出了什么事,看到李晓兰时顿时松了一口气。
“晓兰丫头,到底怎么的?听你失踪了,被一户姓李的贵人关了起来?你哪里得罪他们了?又是怎么回来的?”
“周婶子,你一口气问了这么多,我先回答你哪个比较好啊?”李晓兰见她如此关心,心情颇好,忍不住打趣道。
周青青一爪子就拍到了她的肩膀上:“你这没良心臭丫头,我都快急坏了,赶紧,到底怎么回事!”
李晓兰便张当衙役来请她去给贵人看病,去了之后被人关起来,到后来有一位黑脸的大人将她救出来之事一一了个清楚。
当然,那个所谓的黑脸大人自然就是罗连了,不过被她做了适当的隐瞒和美化,听起来就蛮神秘的。
“那就奇怪了,既然你不认识那位大人,他为李救你?”
李晓兰摊了摊手笑的无奈,“我怎么知道?许是见我长得漂亮吧。”
“不害臊,行行行,能平安的出来就是好事。想必有大人来救你,那家子人也不敢再找上门来,你就安安心心的过日子了。往后啊就给村民们看看病,别再去招惹那些富贵人家了。”
旁边一个来帮忙的婆子也接口道:“你周婶子的吧,那些大户人家里面腌杂事太多了,咱们这些人物可惹不起。”
经历了这么一遭,李晓兰深以为是的点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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