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了眼床上羞愧不已,将头都快要埋到被子里去聊女人,拉着李晓兰走到了旁边。
到了旁边,那嬷嬷这才声开口,“不瞒大夫,这位是老夫人娘家的侄孙女,已经双十年华却未曾有裕最近又总是体弱多病,每每日子都痛苦难当,上个月,上个月还……还崩……崩了一回……本来好来咱们乡下静养半年的,可家中出了事,半月多就得回去,若再看不好……”
这么一李晓兰总算明白了,却也忍不住有些生气。
虽男女大方,可也不能讳疾忌医啊!本来是个毛病,硬生生拖成如今这般模样?若今日她不来,这妇人再不好好用药调养着,别生孩子了,恐怕性命也就这一两年了。
“以前的大夫怎么?”
“大夫,嗯,那些大夫都是男子,怎生,怎生……”嬷嬷结结巴巴。
李晓兰被气了个倒仰,对老太太呵斥了一句,“你们真是糊涂!到底是人命重要,还是那些破规矩重要!”
老太太本是个很有威严的人,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她话,可如今听着李晓兰的训斥,她也只是脸色难看,连个屁都不敢放。
李晓兰再生气也不可能跟个病人发火,站在床边的时候她还背着身子喘了两口气,等将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后这才走近病人。
“咱们都是女子,我又是大夫,没有什么不能的,你老实告诉我,年轻的时候,或者幼年的时候是否受过寒?”
床上的妇人没有话,垂下的眼睑里有一抹一闪而过的恨意。
就在李晓兰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却听她声音怯怯的,“六岁多的时候滚进了冰窟窿里……”
李晓兰毕竟不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人,即便看了很多宫斗宅斗剧,还真没往那些肮脏的后宅阴私上面想,只以为是不心掉了进去。
她点零头,“你是多大来的月事?嗯,就是每个月的日子?”
“十六岁……”妇人垂着头,声音就像蚊子一般嗡嗡。
亏得李晓兰听力好,要不然还不知她在什么呢!
这和她刚才的猜测差不多,这位夫人幼年时候受过寒又没有调养好身子,十六岁来月事的确是迟了,不过成婚之后好好调养,再做好一次月子就什么都养回来了,可她的情况却是越来越糟。
而且……
作为大夫有些话他是必须要问的,可她也考虑到这位夫饶性子,怕她心思重,眉头微微皱了皱,又再一次站起来,请了老太太和她的贴身嬷嬷到旁边。
“这位夫人两年前是否产过?”
老太太听她这么问话神色微变,将头扭向一边,甚至有了发怒的前兆。
“老夫人,你必须跟我实话,这可关系着她的性命!”李晓兰黑着脸,再加了一剂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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