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如蒙大赦,赶紧招呼着几个婆子媳妇将李刘氏像死狗一般的拖走了。也管不得她的衣服裤子是不是在地上摩擦,有没有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肉,只想着赶紧拖走,别真被衙役一刀砍死了。
李晓兰见事情解决了,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笑容,对那些工人挥了挥手,“今儿的事情劳烦大家了,每人加五个铜板的工钱,没事了,都去忙吧。”
然后又对满脸担忧的几个妇人笑道,“豆子婶,桂花婶,几位婶子,没事,放心吧。还有杏儿妹妹吓着了吧,往后遇到这样的事都离得远些,别让自己受了误伤,知道吗?”
李杏儿看着她那波光潋滟的眼神,一时之间百感交集,想什么,嘴唇嗫嚅了几下,还是只换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等安抚好大家,李晓兰这才转头微微躬身向衙役道谢,“多谢张大哥,让你见笑了。”
“没事,这妇人好生不讲理,如果以后他再欺负你,只管让人来知会我一声便是。”
“张大哥今日突然前来,有什么事情吗?是找我的吗?”李晓兰狐疑的问道。
衙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是啊,有个贵人生零病,想请你去瞧瞧。”
李晓兰的眼睛眨巴了两下,狐疑道:“镇上县上那么多的大夫,为李让我去瞧?”
“嗯,那位贵人是,是女子……她,她……”衙役话结结巴巴的,也不知道他自己脑补了些什么,羞得满脸通红,耳朵尖儿都快要滴血了。
也不能怪衙役结结巴巴不清楚话,到底是一个年轻的伙子,都还没成婚呢,到女饶病症他哪里开得了口?
李晓兰听他的口气大致明白了,在这里男女大防的时代,女子病症的确是不好让男大夫来瞧。而且能够劳动衙役亲自来的,应当有一定的来头……
李晓兰本来还想问问那女子究竟是什么症状,她去之前要带什么药材,做什么准备,可看着衙役那快要垂到脚尖的脑袋,忍不住无奈的笑了笑。
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改口问道:“那位贵饶病情可紧急?是否能熬到明?”
“能,能的,也没那么着急,就是,就是……”衙役着着脸又通红。
李晓兰叹了一口气,算了,这也没法问。
于是点零头道:“行吧,你把地址给我,我这还有个病人,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明应该能去。”
“那行,谢谢李大夫,你这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衙役完这一句,捂着满脸通红,急匆匆的跑了,就像是背后有狗追他似的。
李晓兰摇头笑了笑,站在原地打量了几眼地基和忙忙碌碌的工人村民,这才折身往回走。
此时回去罗连的解药应该好了,那冰山脸杀人魔应该快要等不及了吧。
李晓兰心里气哼哼的,但脚下的步子却不慢,很快到了刘翠云的家郑将那个炼药的罐子打开,果然见蝎子和蜈蚣都死了。
用筷子将蝎子和蜈蚣夹到了干净的瓦片上,再用刀将它们的肚子划开,又用筷子夹起来,将汁液滴在了那颗药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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