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牛爷爷牛奶奶对她那么好,就这次的事情也是受她牵连。李涛家赔的那十五两银子也就只够里面的家具,和糊糊墙什么的,若真要修缮,那可完全不够看的。
刘翠云去搬月见草了,她也取出了珍藏的升麻放在阳光底下仔细的查看,有没有生虫或者腐坏的,然后放进了医药箱里。
刘翠云呼哧呼哧的将那一袋子月见草搬过来,打开问道:“晓兰,你的是这个东西吗?”
李晓兰抓出一把看了看点点头,“嗯,保存得不错,我还怕前两下雨回潮了呢。”
“是啊,下雨的时候我就给搬到柴房的墩子上去了,应该还好吧?我拿个簸箕,看看下面怎么样?”刘翠云又急吼吼的去搬簸箕。
看着她那背影李晓兰忍不住好笑,以前多么温顺恬静逆来顺受的一个女人,如今却变得这般牙尖嘴利,风风火火。
果然是什么环境造就什么性格呀,李晓兰笑着摇了摇头,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就算没有男人依靠,女人也得努力的活着不是?
对于月见草的提油方法自然是冷榨最好,也就是高压低温的榨取方式。可这里没有相关的压榨工具,她怎么弄呢?
李晓兰想了想,算了,有总比没有的好,如今这样的情况也不敢奢求精细了。
“翠云婶子,今中午你做饭,我将那石磨洗出来,下午还榨油呢。”
“榨油,榨什么油?”刘晓云十分的惊讶,她家里没什么可加油的东西啊。
李晓兰指了指簸箕里的月见草,“我想提些油出来炼药丸。”
刘翠云大概是明白了,只不过她没学过医不知道其中的门道,既然李晓兰让她去做饭,她照做就是了。
都不是挑剔的人,做的菜色自然简单,一大盆子的芋儿烧鸡配着香喷喷的白米,两人吃得很是满足。
等把锅碗都洗干净之后,李晓兰这才拿了干净的帕子将大锅里面残余的水分全部吸干,对刘晓云道:“婶子,可以烧火了。”
这月见草榨油不仅是个力气活,还是得十分精细。温度低了怕油出不来,温度高了又怕烤焦。
李晓兰也是没经验,来来回回的试了几次,废了一斤多的干草,还把手给烫出了泡这才试验成功。
也来不及多想,忍着手上的疼痛,李晓兰赶紧将炒出来的月见草端出去。
两人一个推着石磨,一个快速的舀着往石磨里面放。
就这样,一袋子十多斤的月见草两人折腾了整整一下午,这才榨出了两三碗的油。
刘翠云看着那些被磨成饼子,丢在簸箕里的月见草残渣,忍不住的有些可惜。
“晓兰啊,这多浪费……”
李晓兰看着那月见草残留的饼子,笑了笑道:“不浪费,稍后我还有其他的用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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