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一个月,基本上都是给学生们适应中考,该复习的都复习完了,作业就成了试卷。写完了老师讲,讲完了再继续写。
初中最后一个夏天,何桉如往常一样平平无奇,按部就班。这一个初中,何桉甚至连迟到都很少,虽然从家到学校要走路半个小时,有时候甚至来不及吃早餐,但何桉初中真的养成了特别好的早起习惯。初三的作业会多一些,何桉基本上尽量在学校就写完,实在不行也只有带回家加班,每晚写作业到十一点半,有时候甚至妈妈打牌回家了她还在写题,每次妈妈都会让何桉别写了,睡觉算了,但执拗的何桉总是想写完它,毕竟晨读时间有可能不够补作业的。
那个时候的何桉真的太听话了。从不忤逆老师,拖欠作业也是少之又少的,虽然没有在班上当大班干部,但她的默默无闻老师都是看在眼里的。
要说整个初中何桉有犯什么错被老师叫去办公室谈话的,应该就是初三上学期的一次忘记写数学作业。
那次,刚好是晨读开始之前,班上人都没有来齐,数学老师是位三十多岁的女老师,利落的短发,单眼皮,眼睛不能算大但也不小,鼻子高挺,不太爱笑,面对学生时总是板着脸。她不是本地人,但在这里教了几年书了,她平时上课的风格是比较严厉的,何桉之前就是在她家补课,所以她对何桉映象还是有的。
那天早上,她心血来潮来何桉班上说抽查昨天的数学作业。当时何桉才刚来教室,还有几个关系算得上一般的同学,她们几个平时玩在一起的,老师刚好就看到她们几个在教室,就叫她们把作业翻出来给她看看。也是凑巧,那几页刚好何桉忘记写了,昨天就做了一张卷子,现在被老师抓到了,老师有点生气,把她们带去办公室,说缺几面就打几下手板心,何桉被打了四下,她少写了两页。
其实,当时是有点委屈的,但一想到又不止她一个人挨打,这么矫情不好,她就把眼泪憋回去了,毕竟她确实也是没有做作业,后来,老师也不管她们,让她们在办公室罚站,她去给学生上课,她们在办公室里站了两节课,又不敢问老师解决办法,只能接受着这个办公室里其他老师异样的眼光,这让何桉有点无所适从。
第二节课下课,数学老师终于回来了,她貌似气消了一点,就让何桉她们反省反省,开始说要她们叫家长来,何桉当时特别慌,她除了要开家长会还从来没被老师叫过家长,她怕爸爸妈妈以为她要成为坏孩子了。于是,她去找老师商量,希望老师不要叫家长,并承诺自己会在今天把欠下的作业补好。老师可能也是看在何桉以前从没犯错且态度诚恳的份上,最终还是答应何桉了。天知道当时何桉有多紧张,和老师说话都有点哆嗦,她一直在强装淡定,实际她比谁都怂,后来那几个同她一起被罚的女生对她投来赞许崇拜的眼光,何桉都觉得受之有愧,毕竟她还是从自己的角度考虑的,果然什么都得靠自己啊!
那次是何桉初中第一挨老师打,她记得特别深刻,导致她往后都必须十分仔细检查一下自己是不是还有遗漏的作业没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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