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衍棠从林芮漆黑的眼底找到自己,也寻到了答案,眼底眉梢都是得到答案的欣喜:“那还别扭什么?”
他刮了下她的鼻子:“你要信得过我,只要你不愿意,我肯定不会乱来。”
林芮已经不是当年十七岁的小女生,还有几个月就二十岁了,又不是不谙世事,听了免不了脸红耳热。
叶衍棠低头温柔地问:“要我写保证书吗?”
林芮害羞地摇头。
曾经在心里的爱情小鹿满血复活了,再次在她的心里头撞来撞去。
叶衍棠细细瞧着林芮羞红的小脸,心里头痒痒的,免不了在语言上一番戏弄:“如果万一我没忍住,你就找个东西砸晕我。”
“万一砸不晕怎么办?”被戏弄的人浑然不觉,在脑补某个场景,表示担忧。
叶衍棠憋住笑:“既然你手下留情,我就不能辜负了你的心意……顺水推舟把你给办了呗。”
此话一出,叶衍棠都记不清被林芮的小拳头打了多少下,直到他用吻征服了她,那双小拳头才停了下来。
夜里,等林芮睡着了,叶衍棠拿掉了被林芮当宝贝般抱着不松手的布偶。
拉着她的手紧挨着自己的那刻,心情极好,甚为满足。
睡梦里,林芮竟把叶衍棠当成她的布偶了,死死搂紧布偶,现在这个布偶可是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性,在最初的甜蜜滋味过后,这些都变成了叶衍棠恼人的折磨。
不得已,叶衍棠把布偶又重新还给了林芮。
等他后半夜被压到呼吸不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林芮连带她的布偶都压着他,呼呼睡得正香。
叶衍棠失笑,看来他得继续体验这种折磨了。
在都柏林公寓的这段时间,是属于林芮和叶衍棠的一段单纯而美好的时光。
林芮有课的时候,叶衍棠就买菜跟着教程学着做。虽然他做出来的菜只有形似,在口味上差强人意了些,但林芮从不嫌弃,用她的话说:色香味已经占了两味,营养又没有流失,就是好食物。
而且一个人总有不擅长的地方吧。林芮认为上天已经给了叶衍棠天赋,如果连烹饪也擅长,那就太没天理了。
在林芮没课的时候,两个人就会算好距离下一次上课的时间,来一段中短程的欧美游。
在此期间,叶衍棠可没忘了拉着林芮去买婚戒,把心念很多年的结婚证给领了。
领证的手续比林芮想象中的要复杂很多,从找牧师、证明人,到教堂的结婚仪式,再到公证,当最后在大使馆认证后,她拿着几张盖章签字的纸时,才真正意识到从这个时候开始,她真的成为叶衍棠的太太了。
“芮芮,等你毕业了,我们就办婚礼。”叶衍棠虽然达成夙愿,但也遗憾不能和林芮立即举办婚礼。他认为结婚证是法律上的认可,婚礼是一种神圣的仪式,两者缺一不可。
“到时候再说吧。”林芮在心里窃窃地偷笑,只要不办婚礼,不就可以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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