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真的好似一只纸老虎。
郭父:“老婆,我们不吵了,两个补课班都报,看这小子底气十足的一吼,还是不累。”
郭母说:“报,必须报,你心疼他他还让我们离婚!我看他真是欠揍了!”
男女混合双打,这只纸老虎瞬间不堪一击。
同样是这个炎热的午后,陆遇的耳根也未曾清净。
陆妈妈脸拉的老长,记不清哪个名人说过:世界上最难看的莫过于一张臭脸。
这样的沉默只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暴风雨前奏越长,暴风雨越是猛烈。
陆爸爸打算逃之夭夭,借口买菜穿鞋要出门,陆妈妈绷不住了,开始用令人生厌的语气说:“气都气饱了,用不着你买菜。”
陆爸爸无奈地放下菜篮,回到卧室。
暴风雨终于在三点一刻爆发了:“你说吧!你妈什么意思?”
陆爸爸:“你想太多了,别多想,别生气了。”
陆妈妈:“我想太多了?这么多年了,你妈的态度阴阳怪气,谁看不来啊!”
陆爸爸:“既然这么多年了,你就该习惯了啊,她就那样,性格古怪。”
陆妈妈:“什么叫该习惯!从结婚到现在,哪有一样指望过她!我凭什么习惯这一切!”
陆爸爸:“是是是,你伟大!”
陆妈妈:“你这什么态度?这是处理问题的态度吗?”
陆爸爸开始沉默。
陆妈妈的话更密了。
无非还是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这些破事会在每一个有可能的时候被提及,一遍又一遍加深记忆,一遍又一遍加深痛苦,最终结痂成永远摸不掉的令人作呕的疤痕。
陆遇听着烦着,终于选择摔门离开,摔门离开前甩了一句:“别吵吵了,过不了离婚吧!”
陆遇不知道关门后屋里发生了什么,只想自己静一静。
他拿出手机准备问问安可期在做什么,可短信还没有发出去,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陆遇沿着和安可期经常走的那条小路静静的走着,来来回回的走着,直到天黑了,直到肚子饿了,他才发现出来几个小时了。
他回到家刚从兜里拿出钥匙准备开门,里面的人就已经急速把门打开,显然,里面的人等着他回家的焦急已化作了开门的速度。
陆爸爸说:“你这跑哪去了,手机还关机,我和你妈出去找了好几圈!”
陆妈妈似乎哭过,有点微弱的,有点哽咽的,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们以后都不吵了。”
陆遇在这一刻发现,他的单纯的想出去静静,被误以为是离家出走。
他有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生理反应导致他说了句:“做饭了吗?我饿了。”
安静且丰盛的晚饭后,陆遇的手机充满了电,郭玎珰突然打电话给陆遇,他无非就是抱怨安可期的损招,给自己带来了多大的不幸,陆遇听着笑着,陆妈妈也在卧室门外听着,只是陆遇不知道。
陆遇说:“什么损招!是你太笨!我说完那句你们离婚吧现在母慈子孝啊!”
郭玎珰:“为啥?凭啥?”
陆遇:“安可期教的你没学会呗!还能为啥!”
有些爱,如同一颗种子,历经年份的滋养和灌溉,终有一天,遮天蔽日。
有些怨,如同一颗种子,历经岁月的洗礼和沉淀,终有一天,深扎土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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