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典,是没有什么可以讨论的东西。
只要,拥有莽荒就足够。
把盛大的庆典毁灭,就是庆典毁灭者所存在的意义,他们不知道是从何时出现的,只知道他们都是一群丧心病狂的疯子。
毁灭一样东西不需要理由,他们就是凭着兴趣行动的海贼,是为“理想的玫瑰”赌上性命的虚无主义者。
人们会被他们的疯狂吓得半死,他们胆大包天,无论遇上怎么样的对手,都会把自己的疯狂展露无遗,在他们的疯狂之后,只会留下成为废墟的城市和燃烧的街道。
为什么,这一群人会盯上巴特里拉岛,不行,要去通知伊万先生。
看清来者,驻守人员赶紧转身,要去报告这一情况。
另一边,亚当·恩特带着流血的后背走出船长室,来到船头的甲板上,脸上展现的依旧是熟悉的坏笑。
所有的船员都来到他的身后。
有的人头戴耳机,眼中闪耀着神的光彩。
有的人身披长发,腰侧有一个一分为二的小小刺青。
有的人有着一张猴子脸,挂着的永远是奇怪笑容。
......
“塞默,给他们一点开胃菜瞧瞧,告诉他们,庆典毁灭者来了!”
名为塞默的船员是一个糟老头,他带有满脸胡茬和乱七糟的头发,听到船长的吩咐,他没有第一时间行动,而是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箱子,慢悠悠地挑选起唱片来。
直到挑选好以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插入播音电话虫,音乐响起。
回荡在船上的是极迷人的旋律,是激情四射的摇滚乐,踏着旋律,众人开始大喊大叫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磕药过度和艺术史。
塞默拿起来早为他准备好的一排排石头,他拿在手中抛了抛,向着巴特里拉岛,用尽全力抛射出去。
爆炸,打破了庆典欢愉的气氛。
带着庄严的姿势,亚当·恩特为自己进行惯例的祷告:
纵有一死,不如游戏人间。
我们的欢笑愚弄了死神和光阴。
那是昨天逝去的时光。
疯狂亦或是释放。
仍旧无悔参与,非人游戏。
想象着所有的不可能。
焚烧镀金的牢笼。
敢于向往乌托邦。
只有癫狂才能促使我们不断前行。
“年轻人!中年人!老年人!都变成魔鬼吧!”
带着野心勃勃,亚当·恩特的咆哮震耳欲聋。
他的船员们听到这一句话后,血管中流淌的疯狂基因喷洒而出。
“让我们大闹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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