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欧式沙发上,盛夏和夏果果相对而坐,期间两人未有任何的交流。
夏果果是被刚才盛夏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震慑住了。
而盛夏则是无心应酬这个上世害她惨死的凶手。
静谧的房间里,空气骤然冷却,更让人窒息。
直到卧室的门打开,邴宽走出来,她们才不约而同地站起身。
“邴宽叔,爸爸醒过来了吗?”
面对盛夏焦急的询问,邴宽很是为难地说:“盛总的确是醒了,只不过……他让我先送小姐回去。他说……他没脸和你一起走……”
这是什么意思?答案恐怕是小孩子都明白了。
父亲这是在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懊恼吗?
盛夏心里冷笑:果然,男人都是守不住自己的身体。
等待,等来的结果居然如此不堪。
盛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她脚步一趔,身体晃了晃,甚至都没有再瞧一眼一旁的夏果果,直接向大门处走了过去。
“哎……”邴宽无奈地叹了口气。
门外的盛夏,脚深一步浅一步,她都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
想想之前,她一遍遍地在心里告诉自己。即便是父亲犯错了,也要听听他怎么说。
或许真的是父亲喝醉了也不一定呢?
再说了,母亲去世多年,父亲一个人也很孤独,最近压力这么大,他才……
可是看到邴宽站在她面前的时候,最终还是让她失望了。
“夏夏,盛总会去西城的别墅,他想冷静一下。”邴宽最终还是不忍追了出来。
他眼里都是心疼之色,是心疼眼前这个可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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