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之后,这阴魂果然有些虚弱了,谢桥收起了剑,双手抱诀。
口诀与手印有许多种,谢桥用的是最普通也最简单的结印。
众人只见谢桥简单几个动作,那手突然变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嘴里也不知在念叨什么。
“收!”突然,只听她大喝了一声。
那半截骨头似乎动了一下,然后变得有些晦暗了。
谢桥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汗水。
“好累,有吃的吗?”谢桥转头。
“……”周蔚宗眼皮一跳,“这、这就好了?”
谢桥微微皱眉:“不是的,东西我带回去,还要做法事超度的,这脏东西虽然有不对,但也是你这兄弟不懂事儿,拿了人家的骨头,本来人家在那河底呆的好好的,逼着人家上岸,这山高水远也回不去了,异乡外地多不适应呀……”
“对、对的,等秦智醒了,我一定好好教训他!”周蔚宗欲哭无泪。
为了他兄弟这病,他家底几乎掏空了。
水月观那边买了一百两的符也就算了,路上又被其他道士骗了几十两,来到这里……
大夫也没少寻,药也没少喝。
又是几十两没了。
更何况谢桥这里,还有百金……那是金子,还不是银子!
他虽出生世家,可每个月也就小几十两银子,真不经花呀!
必须教训!
“那他这就能好了是吗?”周蔚宗一边让人准备吃的,一边还不忘问一声。
“不是的。”谢桥摇头。
周蔚宗眼皮一跳,只觉得心头一梗,瞪着眼睛:“还、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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