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其实什么都会一点,甭说是佛教的了,就是民间莲花教的传销口号,她都会喊两句。
“孤明明听说,你入院考核写的是梵文。”赵玄璟气色不杂,稳重的说道。
“我那是知彼知己,你这是明知故犯,意义不一样。”谢桥闷声一句,又慢悠悠的开口,“你若不做保,这人我肯定不救的,你们以为开坛做法很容易吗?其实很耗费心神的,一不小心,我这小命就搭进去了。”
赵玄璟眉目有些冷硬:“身体不好还如此忙活,我倒是觉得,你是自己找死。”
谢桥哼了一声。
想当初“求”她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态度。
那一口一个谢姑娘,脸都也要埋地下去了!
“要说找死,也比不得殿下你。”谢桥低着头,声音轻轻的飘过去。
周侍卫浑身一紧。
别啊!
可别吵起来呀?!
家里还有人等着救命呢,万一这时候翻脸了,损失的可是一条小命!
“何意?”赵玄璟冷飕飕的。
谢桥也不瞒着,指着旁边的竹林,“就是这些,不适合你,你久居其中,对身体不好。”
说完,谢桥抬眸笑了笑。
那笑容温和却又有几分挑衅,好像在表现自己又多善良一样:“殿下做保,若他还不了金子,那就殿下付,若是如此,那我便替你画一幅有益身心的图,到时候你照着图安排人在这里种花种草,保证殿下龙精虎猛……”
说到这里,谢桥停了。
她说话一向慢条斯理,很少这般顺溜,一时秃噜嘴,用错词儿了。
不过……
也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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