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桥却冲着他淡淡的笑了笑,随后道:“这入门的考试既然完了,那我明日便可入学了对吧?”
入学的时候,将学费带着,便好了。
徐冕怔了怔:“这、这外头……”
“告辞了。”谢桥起身,微微一笑,然后起身离开。
徐冕也不好留。
谢桥这次出门没带东西。
她爹走了,但丫鬟和车夫都在外头候着。
谢桥走得痛快,却不知道,她走后,她在书院里头出名了。
“谢平怀,你姐姐谢桥到底都读过什么书?”谢平怀脸上贴着纸条,眼珠子正盯着桌面上的一个蛐蛐罐,管子里头正有两个蛐蛐在打斗着。
猛地听到这话,谢平怀头也不抬:“你说什么?”
“说你姐姐!她默出了徐先生的一篇梵文,大家伙都在猜测她到底认不认识字!”那学子又道。
没有人认为谢桥是真的懂那片梵文,都以为是巧合背过而已。
可梵文是梵文,这正经的书有没有读过谁也不知道。
因此谢桥一走,便有人说她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要不是徐先生凑巧考她梵文,她如今可能连入门考核都过不了。
当然,也有人觉得,谢桥连梵文都认识,就算不是个才女,也绝对不像别人说的这么差。
若这谢桥自小长在京里,也能打听一下。
可这姑娘几日前才从外地过来,从前是什么样,一概不知!
谢平怀狐疑的转过头:“我不知道啊?”
“那不是你亲姐姐?”众人有些惊讶。
“是的啊?嫡亲的长姐。”谢平怀没什么反应,“你们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你们俩长得是一点都不像,听说你姐姐长得花容月貌,容貌上比楚姑娘还要更胜一筹,就是不知道这才学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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