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桥幽幽的冷冷一笑,慢条斯理的说道:“随便寻人问问便知,这图是云危大师半月前新画的,怎就这么快,就传到京城了?况且,妹妹也未曾去过京城吧?”
“云危大师?!”裴婉月却吓了一跳。
就这么个破簪子,是云危大师的画出的花样?!
她家乡之地离此处也挺远,却听过云危大师的名头!
云危大师是三年前才露出的名声,他极善书画,他的一幅画价值千金,他的字帖被读书人争相临摹。
仔细一想,云危大师似乎的确是云京一带的人,可具体是谁,无人知道。
卢氏也听过云危大师的名头,这会儿也震惊的不得了:“云危大师怎么会画簪子的花样?”
“许是闲得无聊。”谢桥轻描淡写。
卢氏如今再也说不出苦寻谢桥的话来。
“那我这一支簪子岂不是……”卢氏眼睛一亮,云危大师的花样,她这是捡漏了?
“母亲想得甚美,不过想想而已也不用花钱,由你吧。”谢桥眉梢微抬,轻笑着说了一句。
此话一说,卢氏眼皮一跳。
这是在讽刺她?
“不是你说……”卢氏有些气急。
裴婉月反应倒是挺快,立即道:“娘,云危大师画的花样,定是人人都可临摹或是雕刻的,恐怕这簪子早已人手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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