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水山回来了,他的额头布满皱纹,穿着脏兮兮的衣服,虽不到50岁,可他满面沧桑,像个60岁的老头。
王水山有三个闺女,一个儿子,属于超生户,因为超生,被罚款无数,家里穷的叮当响。
五年前,他老婆生重病,无钱医治,一命呜呼。
家里只剩下他和三个闺女一个儿子。
王静芳是他的大闺女,剩下的两个闺女一个儿子,有的初中,有的小学。
“水山叔,是我。”白杨站起来。
“是杨子呀,你咋有空来我家?”王水山在门口的洗脸盆处,洗了把手,坐下来。
白杨说,“我想跟叔你换块地,把我村北的地给你,你把村南的地给我,可好?”
王水山略显浑浊的眼睛眯了眯,“不好。”
“啊!”白杨惊问,“水山叔,你是认真的?”
王水山提高声音,“对,我是认真的,我不和你换地。”
“为什么?”白杨说,“我村北的地两亩半大,你村南的地一亩多,而且,村北的地比村南的地土质更肥沃,咱们交换土地,是你沾光,你为啥不换?”
“我说不换就不换,没有为啥。”王水山赶他,“你走吧,别说这事了。”
“别啊,水山叔,你给我个理由,为啥不换?”
“没有理由,你走吧。”王水山把白杨推出家门。
白杨挠挠头,不甘心地离开。
他觉得王水山这么做,肯定另有隐情。
可他不告诉自己原因,就这么硬缠着他,也没用,不如先回家,而后找个中间人去打听打听。
“杨子,咋样了?谈好换地了没?”白杨又来到谢大脚的超市,谢大脚正和王云说话,看到白杨进来,立刻转头,问白杨。
白杨说,“村西的地已经搞定,二牛叔同意和我换地,可是,王水山不和我换地。”
“他为啥不换地?”谢大脚吐了个瓜子皮。
“我正纳闷呢。”白杨说,“我正跟他讲道理呢,可水山叔不听,把我赶出家门。”
“王水山咋这么不是个东西,竟然这么对你,你等着,我去他家,找他说理去。”谢大脚把手里的瓜子往桌子一放,抬脚就走。
白杨拦住她,“别去,大脚婶,毕竟,田地是他的,他不想换,咱总不能强逼他换。”
“大脚,我发现你对杨子的事很心,只要是杨子的事,你总是第一个冲去,你该不会真看杨子了吧?”刘能结结巴巴道。
谢大脚目露凶光,两手抓住刘能胖胖的脸,捏他最,“刘能,你放屁,我撕烂你的嘴。”
虽然她确实向白杨表达过这样的意思,可她惧怕乡亲们的风言风语,只是悄摸摸,不希望乡亲们议论这事。
别看刘能是个男人,可他长得不高,胖乎乎。
而谢大脚人高马大。
刘能打不过她,连连后退,双手举起,“大脚,你别生气,我只是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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