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感受到香秀娇躯的扭动,装作无事,问道,“香秀姐,你不舒服吗?”
“没有。”香秀脸闪过一抹红晕,“坐好,我出发了。”
不知为何,白杨的手放在她腰,她有种触电的感觉。
村卫生室并不大,只有三间房子,一间是医生的诊室和药房,一间放着两张病床,另一间放着几排椅子。
香秀带着白杨,在卫生室走了一圈,做了个简单的介绍。
她指着药柜里放着的各种药,让白杨记药名和药效。
乡亲们来村卫生室看病,基本都是小病,拿完药就走。
因而,村医的主要工作,是给乡亲们开药,需要记住各种药的功效,总不能病人来了,不知该用那种药吧。
白杨扫了一遍药柜里的各种药物,对香秀说,“姐,这些药的药效,还有哪个与哪个相克,我在学校都学过,全记在脑子里,不用重新记了。”
香秀不相信,随机问了他几个问题,白杨对答如流,而且回答地完全正确。
香秀满意道,“杨子,你可以呀,药学理论掌握得很牢固。”
白杨毫不脸红地自夸道,“必须的,我是我们学校学习最努力的学生,要不是我爹做出这么缺德的事,又吊自杀,我完医学院,就去大医院当医生了。”
说到这,他脸闪过黯然之色,因为他爹的不当行为,他的人生轨迹发生了改变。
香秀眼里闪过同情之色,拍拍他的后背,“杨子,过去的事,就让它随风而去吧,不要想了。”
“大哲人老子说过,祸兮福所依,你经历的这事,没准会给你带来想象不到的好处。”
白杨冲她笑了笑,“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香秀说,“既然你熟知各种药物,咱就练习下一项,打针。”
他们村的乡亲们,得了感冒等小毛病后,首先选择吃药,若吃药没效果,就选择打针。
香秀所谓的打针,并不是医院医生所说的打针。
一般情况下,大医院医生所说的打针,实际是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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